9月 30, 2015

中秋節源於西方文明:從超級血月亮、住棚節與中秋節比較



有牧師聲稱:“天象是上帝的公告牌”,這句話如同霹靂給我以極大震撼。想到最近發生的超級血月亮,奧巴馬、方濟各與習近平同一地點同一期間出現,以及聯合國大會針對敘利亞、伊斯蘭國辯論竟然找不到公義,這讓全世界人民蒙羞。八、九月份股市崩盤等一連串發生的事情,不得不讓人沉下來思索。是的,沒錯,聖經是絕對真理又如何證明,既然天象是神的公告牌,就從剛好過去的超級血月亮及連環四月蝕天象入手,就要瞭解猶太曆法中住棚節的由來及意義,以及美國NASA科學家對於超級血月亮的證據來證實五千多年猶太歷的真確性,恰好中秋節也在此期間伴隨發生,因此,把亞洲兩頭極東與極西距離八千公里的中國節日與以色列節日做一個比較一定是非常奇趣、壯麗。



一、瞭解住棚節及民族獨立、契約與國家起源



要瞭解住棚節,得先說住棚節之前的重要節日逾越節,這兩個節日,一個在年初,一個在年中,逾越節在年初,住棚節在年中。猶太歷的正月是尼撒月,猶太歷的七月是提斯利月。尼撒月的十五日即是逾越節,提斯利月十五日即是住棚節。所以逾越節、住棚節的到來都是以日落之後滿月的升起為記號,這是神與以色列人世世代代永遠的定律。



逾越節是紀念神為拯救以色列人擊殺埃及長子,準備帶領以色列人出埃及為奴之地。逾越節的根源,舊約中說:“正月十四日黃昏的時候、是耶和華的逾越節。”因此,逾越節象徵破裂,與埃及關係破裂、抗爭與分離,是準備建立神之國度的第一步。



而住棚節是紀念神帶領以色列人出埃及後,在曠野飄流四十年住帳棚的境況。住棚節的根源,舊約中說:“這七月十五日是住棚節、要在耶和華面前守這節七日。”(利 23:34 )因此,住棚節象徵戡亂,與神的關係順服、背離及修復關係,是準備建立神之國度的第二步。這第二步在神看來極為關鍵,那就是神的道路通過認識、體察最終凝聚成為全民意志(信仰),全民意志(信仰)成為建立神之國度的前置條件,正是住棚節期間完成了這一前置條件,最終上帝帶領以色列選民到達神的應許之地,成就了建國目標。



神為什麼把這兩個節日按時間排列,逾越節在先,住棚節在後。什麼意思呢,我的理解是,把民眾與國家順序擺列,那就是民為前國為後,這就是國家的起源。要建立新國家,先要逾越、破裂,然後是住棚、戡亂、形成全民意志、建立立國之十誡等契約,最後建立新國家。我們可以看到“五月花公約”,美國正是按照這一條路徑建立起來的。



今天是住棚節,這是以色列民出埃及後在曠野上歡慶神拯救以色列全族脫離奴隸身份、即將到達應許之地即流奶與蜜之地前的紀念日,這就是即將建立國家之前的預備,而他們住在帳篷裡。所以,住棚節的意義按照舊約理解首先就是脫離埃及地,與埃及國家分裂,目標是就是獨立,建立神的國度,因為在埃及為奴既要侍奉神又要侍奉法老,都不可能做好。耶穌也說,一個僕人不能侍奉兩個主。住棚節的意義就是與抵擋上帝的國分離與獨立建立上帝之國。







二、超級血月亮、NASA科學印證猶太歷的真確性



超級血月亮,出現在猶太歷提斯利月的第十四天日落後升起,這就是天上的記號即住棚節到了,因此滿月一定就是住棚節,這是上帝給以色列人的一個天上的告示牌,因為遠古時期沒有準確的計時器,神就用月亮給以色列人明顯的記號,每年秋天莊稼收穫了,就要抬頭看看月亮什麼時候月朔直到滿月,什麼時候就是住棚節了。



而血月亮是什麼呢?我認為血代表地上的生命,也就是專指抵擋神的國度與民族。舊約,利未記 17:11說:因為活物的生命是在血中。我把這血賜給你們,可以在壇上為你們的生命贖罪;因血裡有生命,所以能贖罪。”舊約,珥 2:31   日頭要變為黑暗,月亮要變為血,這都在耶和華大而可畏的日子未到以前。新約,徒 2:2日頭要變為黑暗,月亮要變為血,這都在主大而明顯的日子未到以前。新約,啟 6:12揭開第六印的時候,我又看見地大震動,日頭變黑象毛布,滿月變紅象血。因此,血月是末世的預表,並且是對於國家民族的警示,也是對於抵擋神的國度的警告,就是對中國的警告!



這就是上帝創造的月亮,才會年復一年,世世代代,月亮如此準確以一年當中最大的樣子來幾號住棚節,而且剛好是一年之中的七月十五日,也就是下半年的起始月。



因此猶太歷是否真確,那就是本次連環四月蝕(Tetrads)就是絕好的引證機會。什麼是「連環四月蝕」(Tetrads)?大家應該記得,從2014415日至今年928日期間,一共會出現4次血紅月亮:第一次連環四月蝕,2014415日猶太歷--耶穌受難節;第二次連環四月蝕,2014108日猶太歷--住棚節;第三次連環四月蝕,201544日猶太歷--又是耶穌受難節;第四次連環四月蝕,2015928日猶太歷--又是住棚節。也就是本週日晚間4次裡面的最後一次。這種情況是非常罕見的,被列為天文奇觀之一,這就叫做「連環四月蝕」(Tetrads)。血月準時在猶太節期住棚節高高的舉起,引爆全世界、全球的月蝕愛好者及美國NASA科學家給出的圖片就是證據。這就是用大量的實例引證猶太歷的真確性。而想想看如果不是神訂製的,如何保證在幾千年裡持續的準確?須知那是遠古時期。



據此認為,連環四月蝕是神蹟、是真理、是神的記號。上帝就是真善美,哈裡路亞!







三、中秋節的真相:唐朝引進的西方基督教文明



中秋節,在住棚節前一天,中秋節是華夏文化,意義就是中國人團圓、不分離,是中央之國的核心價值觀,中秋節也是中國人的世界觀。幾年來,我注意到中秋節總是與住棚節前後出現,特別礙眼,這引起了我的注意。



既然是中秋,為什麼不是年中七月的滿月呢?為什麼中秋節是八月十五日而不是七月十五呢?因為七月十五才是年中呀,才是月亮一年中最大的時候呀,因為這是神定的節期,宇宙是神創造的,因此對於一年中最大的月亮,不是中秋節有假就是住棚節有假,很明顯,中秋節是假的中秋節,因為它是八月十五日,須知八月十五不是年中,也不是半年之初。並且按照兲朝邏輯,因為處處體現世界的中心,體現中央之國,體現天子為中心,那麼一年的中心絕不在八月,而應該在七月。這樣的發問有沒有道理呢,我們來考證一下。



翻開老皇曆歷史,中央之國的曆法好好笑,左改右改,改不準確,好多版本。中國曆法相傳為黃帝創制,故原稱為「黃曆」(這應該是隱去的隱秘歷史,因為黃帝才是信仰上帝的,注1),後又轉稱為「皇曆」。中國現存最早的曆書是《夏小正》,以後曆法不斷發展,到漢武帝時期制定太初曆時已經有了相當完善的曆法規則,之後又經歷過多次修改,是這樣嗎?中國的夏曆,至今仍使用由西方傳教士制訂、從清初開始推行的時憲歷,一直源用至今。看見沒有,本來是黃曆現在通稱為夏曆(可民間老百姓不買賬還是稱老黃曆!),這就是夏朝剽竊猶太文化的明證,華夏祖先與當今中共國是一個德行,那就是剽竊據為己有還無恥的聲稱是自己發明的。



再考察中秋節,中秋節何時固定有八月十五日,根據“歷史學家”研究指出,中秋節起源應為隋末唐軍於大業十三年八月十五日,唐軍裴寂以圓月作為構思,成功發明月餅,並廣發軍中作為軍餉,並成功解決因大量吸收反隋義軍而衍生之軍糧問題(注2維基百科中秋節)。這最多只是月餅的由來,把這作為中秋節訂定就大錯了,蠢豬才相信這樣考證。滿月且是這般就碰上了一介魯夫而不是曆法學家?唐朝以後,中秋節成為賞賜群臣。明清時期,中秋節已經成為中國的一大傳統節日。不過這也說明,唐朝就開始了中秋節,但絕對不是什麼軍士、一介魯夫,而極可能是景教進入唐朝的傳教士,這雖無證據,卻是中國無科學歷史的邏輯使然,不是這樣嗎?



真實的歷史,讓我們推至遠古,《禮記》[戰國 (西元前475 - 西元前221)]提到《禮記·月令》仲秋之月,日在角,昏牽牛中,旦觜觿中。”就是仲秋八月,太陽運行的位置在角宿黃昏時,牽牛星位於南天正中;拂曉時,紫稍星位於南天正中。仲秋就是八月,再看看儒教是如何忽悠天子百姓的,月令用太陽角度加上星宿來確定,就是不用moon,不知道用moon確實可以用來標識月份時間長度,儒教在曆法上抄襲黃曆,因為他們完全不懂曆法。這就是中秋節搞不清是那一天的原因,反正是八月哈哈。可以這樣說,中國的夏曆曆法制定與月亮無關,因為春秋時代儒教的四書五經是儒家文化的集大成者,而夏曆早於或與四書五經同期。看見滿天的星星就可以隨便確定曆法,還觀察地上的物件變化、經過望聞問切,還什麼陰陽五行八卦全用上了,這樣子來確定曆法,搞得天子在那裡瑟瑟發抖。夏曆也不過是八卦而已。我猜想,直到唐朝景教傳教士才開始按照唐儒家要求,按照猶太歷法著手把月球加入曆法制定以祛除滿天的星宿,把中秋節確定在八月十五日,而不是什麼魯夫定天上的事情。


所以,我們研究中國歷史,雖然得到的是錯誤的掩飾的結果,卻同樣可以扒出真實的同期的歷史活動,從而找到真相。中國的夏曆早在唐朝就廢棄了,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景教在唐朝。主後635年,波斯傳教士阿羅本(olopen)來到長安,此時為唐朝太宗的貞觀九年。德宗建宗二年(781A.D.),景教教士景淨為紀念其父伊斯對景教的貢獻,也為記述景教在華一百五十年間傳播的歷史,乃書立了一塊巨大的石碑,名為「大秦景教流行中國碑」。直至武宗於會昌五年(845AD.)基於經濟和宗教的理由,下令消滅所有外來宗教。雖然打擊的主要對像是佛教,但景教也受到牽連,禮拜堂被毀,教產全被充公,教士被迫還俗。此次打擊,雖不致立即令景教在中國消亡,但亦已元氣大傷。因此,景教在唐朝時期總共持續210年。而景教消亡後,唐朝(618-907年)也就過了62年就亡了。而維基百科說的月餅發明人裴寂(573年-632年)剛好與阿諾本來到長安近於同一時期銜接起來,這是巧合麼?



這就是通過反推謊言查詢真相,這就是筆者的大膽論斷,即中秋節起源於景教傳教士。真實情況是中秋節定制一定是冒用西方傳教士的版本,當然了,引進西方科技後,然後再把傳教士驅逐、幹掉,再造一個人冒名頂替這樣編一個故事,如同黃曆一樣變成夏曆,基督教的鷹變成了華夏的鳳凰,聖經的蛇變成了中國龍一樣(注3),這是中國文化的特質。現如今,如同共產黨改革開放引入西方科技文明然後再逐步關上國門,然後說是我大中華的,李嘉誠撤資、GFW、中國局域網不就是這樣嗎。因此,可以說現在流傳下來的農曆是假的不是原版,但卻是準確的,是傳教士接西方文化引進的;而以前的版本是真的,但是錯誤的、荒謬的,真相早已經消失在凋零的絲綢之路上了。



因此,既然是錯誤的,可以想像,傳教士肯定會把夏曆八月十五日對準猶太歷的七月十五日住棚節的前一天,這就是謎底!而還可以想像,傳教士沒有修曆法之前,八月十五日不可能做到是一整年中月亮最大的日子,因為如果是一年中月亮最大的日子,那麼就不用修曆法了,呵呵。所以,修曆法之前的中秋節最多僅是每個月滿月之時而不是一年之中的滿月,而這個,誰不會呢?這樣看來,中國的土製曆法自唐以後,隨著基督教的文化交流,肯定由學識淵博的傳教士多次對夏曆進行修訂。



現在亮出神對我的啟示:既然天象是上帝的告示牌,那麼天象就是印證曆法真偽的試金石!哈裡路亞!



一劍封侯,置於死地而後生,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當然你還可以說遠古時期沒有科學技術等等,問題是,猶太歷為何就不用借助科學技術?為何到了今天,血月亮+超級月亮,這個特別的聖經預言可以準確地出現在當今住棚節開始之處,整個全世界通過看見超級血月亮的都可以證明出現在2792015年的日落之後?如果月亮不是上帝造的,如果猶太歷不是上帝欽定的,如果聖經不是神說的話,那麼,要做到滿月時開始的住棚節早就屬於謊言了。反過來說,中秋節,這個在曆法上沒有任何依據的僅有一個圓餅構陷的傳說,夏曆絲毫卻找不到月亮可以定時間的影子?只能說明,當時的景教傳教士低頭討好於唐朝皇上,按照猶太歷曆法設計了一個中秋節,很不幸到今天,中秋節卻成為抵擋西方文化的堡壘,不是嗎?君不見,龍的傳人跑到天涯海角,大夥在唐人街品嚐月餅,完全不知道身處異地。



這就是中秋節的真相,通過極為稀罕少有的天象,使得謊言一不小心露出馬腳來,它的影子是撒但。這樣看來,中秋節,是從唐朝開始的,也是景教傳教士幫助進行修訂曆法帶來的,可以說,如果沒有傳教士就沒有中秋節,這樣的推論也是在禮記月令中就表明的。







四、住棚節與中秋節的差異


中秋節如同住棚節一樣都是體現民族意志。中秋節是東亞中國的信仰祭祀,住棚節是西亞以色列的信仰祭祀。中秋節象徵以天子為中心,住棚節象徵以上帝為中心。中秋節象徵中央之國,住棚節象徵上帝之國。中秋節象徵以血親為人生觀,住棚節象徵以萬族為人生觀。中秋節祭祀月亮,住棚節祭祀上帝。中秋節以中央之國為世界觀,住棚節以神創造宇宙、世界萬物為世界觀;中秋節以國家為前,住棚節以民為前。因此,華夏子孫的價值觀完全與上帝選民的價值觀完全相反。住棚節順服神,主張獨立;中秋節順服人,主張統一。



那麼我們可不可以把住棚節的價值觀用在中央之國呢,答案是不行,因為中央之國是撒但國度,但出路是有的,那就是進行人性轉化,人性轉化了國家轉化(注4),中國人民必須背離華夏文化亦即背離撒但信仰上帝,否則,得不到上帝的祝福的民族是不能建立民主國家的,即便建立了也會後退至獨裁。歷史已經證明。


結論:住棚節張顯真善美,中秋節凸顯假醜惡。


#SuperBloodMoon   #國家的構建 

Glastonbury Tor in Glastonbury, England

9月 23, 2015

解密馬克思魔咒:共產主義幽靈到底指的是什麼?





共產主義幽靈到底指的是什麼?“一個幽靈,共產主義幽靈,在歐洲遊蕩。”這是共產黨宣言裡的開始句,馬克思為什麼要在共產黨宣言的開篇把共產主義定性為幽靈?一個在歐洲的幽靈?“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這是共產黨宣言的末尾句,馬克思為什麼要在共產黨宣言的末尾句把歐洲對應、擴展為全世界?幽靈擴展、對應為無產者?



回看共產主義發展史,確實呈現了共產黨宣言開始句、末尾句對應的路徑,即共產主義幽靈似乎是從歐洲擴展到了世界。從1848年開始,共產黨宣言,馬克思恩格斯在倫敦以德文版發表的,累計起來,總共有3次以德文版發表、一次俄文發表、一次英文發表、一次波蘭文發表。這樣來看,德國確實是馬克思的傳播基地,似乎馬克思看好德國有他的思想市場。然而,事與願違,德國僅僅是共產主義幽靈的跳板而已。現在知道,列寧是德國輸入俄國進行十月革命的特務,正是列寧把”歐洲的共產主義幽靈”輸送至俄國進行世界觀革命,進而形成蘇俄共產主義中心,並向全世界輸送共產主義幽靈。馬克思在歐洲成為共產主義幽靈的願望並沒有實現,反而離開歐洲去了俄國。
 


而德國後來的發展不幸又通過成為納粹第三帝國成為抵擋蘇聯共產主義的歐洲堡壘,換句話說,德國只有馬克思思想的販賣條件,卻沒有接受的土壤條件,進而“歐洲的共產主義幽靈”事實上只是針對歐洲之外的。當然,第三帝國納粹主義並不是共產主義,經過程式正義,到今天德國已經完全成為正常國家,一個上帝祝福的國度。這表明歐洲沒有共產主義幽靈生長的土壤,也表明蘇俄具有高度的共產主義幽靈生長的土壤。



之後,共產主義幽靈經過蘇俄、烏克蘭、白俄羅斯、外高加索聯邦到蘇聯成立,二戰結束後,東歐及波蘭、南斯拉夫,在東亞,馬克思主義幽靈在1949年經過中華人民共和國,經過北韓、北越。1959年到達古巴。隨後,東南亞的柬埔寨和寮國也先後於1975年和1979年成爲共產主義國家。1975年北越打敗了南越。1976年,越南社會主義共和國成立,整個越南成爲共產主義國家。但在東歐劇變和蘇聯解體之後,不少共產主義國家均走向消亡。到現在2015年,共產主義幽靈剩下五個,中國、北韓、越南、寮國及古巴,而古巴極可能因為天主教傳統而放棄共產主義,如果是那樣,共產主義幽靈只限於東南亞四國。這是為什麼?東南亞竟然成為共產主義的歸屬地?
 


現在知道了,通過馬克思放出的這個幽靈在全世界走一遭,終於在東南亞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看來馬克思想染指歐洲沒有成功,牆內開花牆外香,但全世界也不可能,但從某種意義上馬克思指的“全世界”就是自稱是“世界的中央之國”即中國,僅此而已,馬克思實在是狂妄自大了。



再來考查共產主義幽靈,查遍德文版共產黨宣言的幽靈一詞Gespenst,發現這個德文詞很生僻,用的很少。而Gespenst對應的英文希伯來文רוח רפאים,俄文призрак,希臘文詞Ghost,英文詞ghost,義大利文fantasma是一個用法,在世俗文化用的比較普遍,但很少用於宗教。Gespenst其詞義基本上指的是人同時有靈魂依附於肉體,人死了靈魂也還在,這與基督教是完全不同的。再進一步考查英文詞ghost,就有更廣泛詳細的說明,就是可以發現這是一個只在萬物幽靈、拜物教、祖先崇拜、喪葬儀式、驅魔、魔法、亡魂等等的精神性詞語,這個詞語至今充斥在這些社會,依據搜索結果,俄羅斯依然高居榜首,其次是英英語社會,在其次是義大利,最少的是希伯來文。再來看東南亞的各種幽靈多如牛毛,魂魄、詳細數據漢語充斥佈滿在整個東南亞社會。以多少次序,ゴースト、幽靈、幽靈、hantuผี유령,因為幽靈語義相同的同義詞非常多,想想看,東南亞社會裡卻是巫毒俱全超量。


很幸運,這個世界唯有基督教認為不存在幽靈,唯有基督教才得以避免共產主義幽靈的侵蝕。這是一個驚人的偉大的發現,讚美上帝!除此之外其他宗教文化都是認為幽靈是存在的,這包括儒教、佛教、道教、印度教、薩滿教、神道教等,當然還有滿世界的種族文化各種幽靈存在。哪裡有幽靈文化,哪裡就是與共產主義幽靈結合的溫床。反過來說,哪裡沒有幽靈文化,哪裡就不適合共產主義幽靈生存,這是共產黨宣言從發表到今天的歷史演義的結果,這個結果也應驗了共產黨宣言結尾句“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不是嗎?那些支持共產主義的人都被共產了,都成了貨真價實的無產者了,等同於馬克思對全世界無產者的咒語。



共產主義與中華文化的結合,就是共產主義幽靈與中華文化幽靈的結合。皮之不存毛將焉附,共產主義已經與中華文化徹底結合合二為一,也就是大紅龍與中國龍的合一,要祛除幽靈文化必須向歐洲學習,如同1500年前羅馬帝國開門迎接基督教一樣,東南亞的中國、北韓、越南、寮國大開國門迎接基督教,來一次真正的世界觀的革命,徹底放棄中央之國世界觀,徹底放棄血親價值觀、祖先崇拜,才能把共產主義這個毒瘤徹底祛除。



共產主義幽靈尋找的是世界上的崇尚萬物有靈、拜物教、祖先崇拜的民族,而這樣的民族與國家,一旦與共產主義幽靈結合,只有改變宗教信仰,才能擺脫馬克思的魔咒。歷史證明了凡是有高度的幽靈文化的種族都是軟弱的,因為他們的心靈是軟弱的,極為容易受到幽靈誘惑,共產主義幽靈也才可能得以侵蝕這樣的軟弱種族。歷史就是這樣演義的,對於中華文化中巨量的幽靈文化非常之多,堪稱世界之首。每一個中國人都必須進行這樣的人性轉化,否則,你只能承受它,別無他路。




結語,“一個幽靈,共產主義幽靈,在歐洲遊蕩。”“全世界無產者,聯合起來。”這是馬克思的咒語,共產主義幽靈到底指的是什麼?按照基督基督教義就是撒但。因此,印證了馬克思是撒但教徒的說法。





9月 12, 2015

911恐襲事件紀念:反恐、二元論與真理的啟示

911恐襲案,如同人性實驗室,把整個人類人性榨出了原型,這就是二元論。聖經說:一個僕人不能事奉兩個主.不是惡這個愛那個、就是重這個輕那個.你們不能又事奉神、又事奉瑪門。二元論害慘了美國。恐襲案發生後,作為報復,以反恐旗幟的戰爭在伊拉克、阿富汗打響,卻在戰爭結束後,反而出現了更大反彈:一個比拉登基地組織更為邪惡的敵對文明世界的伊斯蘭國興起。這是為什麼?而目前那裡的難民正在離開伊拉克、敘利亞,前往歐洲各國逃命,現在來看這與911後的反恐戰爭有關聯麼?這世界因此而改變了麼?



1、二元論讓正義蒙羞



911後十四年來,正義在信神還是信物之間模糊,二元論甚囂塵上,正義一詞幾乎在全球消散。原因是911恐襲正是伊斯蘭教極端組織高舉教義擊殺基督教信仰的美國,911恐襲實際上是宗教戰爭的本質卻被掩蓋在恐怖主義之下,不是嗎?美國為了分化伊斯蘭世界而採取了遮掩策略,縮小戰爭範圍。現在看來這個策略似乎沒有得到上帝的喜悅與眷顧,但反而讓我們明白了真理的屬性:真理一定不能被遮掩,因為真理就是光,真理就是明明白白、清清楚楚、簡簡單單的道理。這場反擊戰爭首先是正義戰爭,是宗教戰爭,宗教戰爭就可以堂堂正正直入伊朗,佔領伊拉克,攻擊阿富汗,不是嗎?這些恐怖組織背後不都是有這些國家政府、教會的影子麼?可惜真理在詭詐的人心中透出就會變成謬誤,什麼反恐戰爭,這是美國決策者的重大失誤。為什麼?冷戰結束後,因為早在克林頓時期就開始奉行人權與經濟脫鉤的二元中國政策,二元政策就已經大行其道,這樣的二元政策到了布什時期,同樣也導致了這次反恐戰爭備受質疑,因為反恐戰爭無論如何也只能在美國本土作戰而不是其他國家,而在其他國家也只能由其他國家對它的本土恐怖主義組織進行反恐。而反擊戰爭就可以長驅直入相關伊斯蘭國家,因此反擊的正義蒙羞,讓911死難者蒙羞。對比二戰珍珠港事件,為什麼同樣的的美國本土受攻擊,當時美國不是反恐而是與日本國宣戰?從而與盟軍聯合作戰,戰勝了德國、日本法西斯,反而催生了當今最文明的新德國與新日本國,不是嗎?反恐戰爭倘若與支持拉登恐怖主義的國家展開的是對稱的戰爭,也就是相應展開維護信仰的正面戰爭,那麼絕無可能出現今天的伊斯蘭國,不是嗎?



2、二元論的縷靖政策



由於正義蒙羞,縷靖政策大行其道,到今天,是全世界的通用語言,縷靖政策就是宗教信仰、意識形態之爭從前方轉入後方,無論是美英、歐洲、亞洲、非洲還是美洲,莫不如此。看看中共國的世界經濟地位,就是依據二元論的縷靖政策而來的。在人們紛紛指責穆斯林婦女頭巾時,我們自己的面目卻徹底被遮蓋了起來,這也就是二元論已經模糊了世人的眼睛。而這正是撒但魔鬼最喜悅的,光被遮蔽,只能看見地上了。這個世界完全成為了二元論的世界,既愛神又愛瑪門,既是這樣又是那樣,是這樣麼?看看,伊斯蘭世界看過來是中共國,基督教世界看過來是中共國,因為中共國是最大大淫婦啊。於是,在地上耕耘了三千年的血親中央之國有福了,中共國可謂左右逢源,中共國成為全世界的拜物中心。這就是二元論世界觀給整個世界帶來的災難,反而讓水火中的中國人看了個清清楚楚,因為中國人幾千年來八卦哲學就是這樣對待世界的,毫無一言論的真理性可言。



3、誘惑使信仰彎曲



由於拜物中心中共國的崛起,中共國迅速調整策略,結合中華文化拜物信仰及不乏誘惑性的共享成果的共產主義世界觀,其對於世界的奉獻,找回了在世界存在的合法性,腐敗在全世界迅猛瀰漫,導致以美歐為首的傳統基督教信仰開始腐敗,同性戀大行其道,教會軟弱為同性戀大開方便之門,同性戀合法化在美歐議會、憲法法院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人權、科學取代信仰立法根基,傳統社會開始分化、瓦解,腐敗與墮落成為社會亂象,美歐傳統基督教社會已經軟弱無力。真理之光被遮蔽,伊斯蘭迅速利用美歐傳統普世觀的點點星光,再次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以收留難民的合理性強勢佔領歐洲,歐洲只能強吞苦果。歐洲被大規模的穆斯林佔領誰也沒有想到會以這樣的方式,這就是撒但的力量。歐洲作為後方一旦軟弱,美國就會不堪一擊。這就是地上的撒但:假神的力量,因為真理被遮蔽,信仰彎曲,這個世界已經完全被撒但佔領!



4、撒但使邪惡抬頭



正義蒙羞,邪惡抬頭。伊斯蘭國、中共國在全世界面前展示了什麼是邪惡,每一天我們都可以通過信息看到,黑暗運行在這個世界舞台之上高高舉起,但國際社會裝聾作啞、睜眼閉眼,因為光明被黑暗遮住了。但反而穆斯林、中國人不明白、不知道,是當局者迷嗎?不是的,這是因為穆斯林、中國人世界觀反而就是認為這才是“光明”、這才是“正義”。邪惡成為世界的價值觀,而中共國愈演愈烈,掌權者利用權利頒布國家安全法惡法招搖過市,真正墮落成為敵對人民的政權,中國人一無所識、無動於衷,而全世界也啞口無言。這就是邪惡抬頭,就是伊斯蘭的假神抬頭、中國的龍抬頭。還好,人的良心是由上帝掌管的,通過伊斯蘭國假神、中共國龍的作惡,很多穆斯林開始轉化成為基督徒,很多中國人已經擺脫中心之國,不做中國人。



5、轉化與人性原型



911恐襲案,如同人性實驗室,把整個人類人性榨出了原型!那就是:“惡”。無論伊斯蘭國家、基督教國家、拜物教國家、偶像國家,911恐襲案都是人類的恥辱,沒有榮耀,在世界的舞台之上凸顯了人性的本性惡,真正是原形畢露。人類並沒有棄絕上帝,點點的亮光開始出現,那就是德國、日本兩個在二次世界大戰的戰爭策源地的人民,通過程序正義,人民已經完全人性轉化,國家開始發出光亮照艷這個黑暗世界,美國哀怨之心被撫慰,但如果美國一直還在嘰嘰歪歪,還在玩腐敗,那麼美國地位極可能被德日平起平坐,到時候,整個世界三分天下,美國退縮到美洲,日本站立東亞,德國立於歐洲。當然,不要忘了,伊斯蘭國家也許會突襲以色列,中共國有可能會突襲日本,如果真是這樣也不是壞事,到時候全世界的正義力量反而可以凝聚起來,粉碎這些邪惡國家,亟待張顯正義與真理。東南亞在這方面從來就是展示詭詐,沒有真理更沒有正義,原因就是二元論。因為神是忌邪的神,奉行一言論,我們可以把此真理性作為國家演義的基石,否則,亞洲價值觀永遠高高在上,人民逃不脫文化即命運的悲劇。



結語:歷史證明國際反恐的有限性,國際反恐本身與恐怖主義不對稱就會帶來大麻煩,因為反恐是二元論、縷靖論,是軟弱的,是不徹底的,因此是失敗的。


原載於:國家演義 


#September11  



9月 07, 2015

二戰史不容抹殺:晏歡八年歷史影像考證《中緬印戰區盟軍將帥圖志》極其珍貴

关于历史影像考证的重磅文章【一幅将星云集的照片】 

2015-09-06 晏欢 
一幅将星云集的照片
晏欢
2006年起,我的电脑里就存进了下面这幅由戈叔亚老师友情相赠的照片,过去几年里我对它的解读被我的新发现不断更新,相继有不知名的将领被亲人或战史专家辨认出来,直至2010年我们从美国国家档案馆复制回来大批中缅印战区历史照片,这照片中的人物在二万三千幅宝贵影像中一一浮现,每次都带给我惊喜,每一幅都是绝佳的印证,我断言,这幅照片堪称中国滇印缅抗战领军人物的一部群雄谱,从开始做这本将帅图志那一刻起,就决定用它来做封面。
拍摄时间:
民国二年(1943228日至32日),日期是从史迪威将军日记和郑洞国将军回忆录中推断得来。
拍摄地点:
中国昆明
拍摄者:
不详
来源:
史迪威将军外孙约翰·伊斯特布鲁克(John Easterbrook从位于美国加州斯坦福大学的胡佛研究中心(Hoover Archives复制出来并赠送给昆明二战研究专家戈叔亚。
以我当年有限的资源和历史知识,初次辨认照片中人物就得出以下结果:
2.何应钦上将,中国陆军总司令
3.约瑟夫·史迪威将军Josph W. Stilwell
4.云南省主席龙云将军
5.陈纳德将军Chennault
6.不详
1.罗斯福总统的私人特使帕德里克·赫尔利少将 Maj.Gen. Patrick Hurley 
9.大卫·包瑞德上校Col. David D. Barrett
10.佛兰克·多恩准将Frank Dorn
11.不详
12.邱清泉将军
8.杜聿明将军
13.黄维将军
14.郑洞国将军
15.关麟征将军
16.陈明仁将军
23.郑庭将军
7.不详
25.(疑似)黄翔将军,以及国民革命军第五军众军官
我在自己的博客中公布了我的解读,全部都是基于我当时(2007年)对这段历史以及国军将领的粗浅了解:
照片中第5军的将领阵容已经不如1939年桂南昆仑关战役时那样整齐了,不见了200师师长戴安澜的身影,将军于1942年已经战死异域、为国捐躯了;新22师廖耀湘师长率部进入印度后,此时正在彼接受美国人训练,期待有朝一日反攻缅甸、报仇血恨;前荣誉第1师师长郑洞国现在的身份是侯任新1军军长,他离开第5军已经有三个年头了,没有和杜聿明他们几位老搭挡在"野人山"里同甘共苦、九死一生;新职原本是派邱清泉上任的,但这位因脾气暴躁出名的"邱疯子"最终还是被中正否决,换上了温文尔雅的郑洞国,以期与美国人和谐相处,具体说就是和站在第一排的那位瘦高的"乔大叔Uncle Joe"史迪威搞好关系。同在照片中的杜聿明对这位"洋上司"心中一定充满了怨恨,就是因为没有和他搞好关系,在缅甸时就是和他多次发生摩擦甚至言语冲撞,两人分道扬镳后杜吃尽苦头,几乎全军尽墨,十万大军仅存四万回到祖国,还赔了一个新22师留在印度,从此划出第5军建制。
这张照片其实在一些关于中国远征军以及中缅印战区CBI的出版物中出现过,但是并没有人对其背景和人物进行详细解说。两年前昆明的戈叔亚先生给我这一批据说是史迪威将军外孙约翰·伊斯特布鲁克赠送的照片时,我已经辨认出了其中的几个熟悉的面孔,当然不是人所周知的史迪威和陈纳德,也不是声名显赫的何应钦和龙云,而是一年前刚刚从缅甸的丛林撤回云南的第五军的几位高级将领杜聿明、邱清泉、郑庭、黄翔,以及正要走马上任中国驻印军(C. A. I. Chinese Army in India)副总指挥、新一军军长的郑洞国将军(另外还有两张同一天摄于昆明西山龙门)。我当时将照片交给了北京郑洞国将军的嫡孙郑建邦先生,他从未见过祖父这三张照片,去年将其编入了再版的《郑洞国回忆录》中,结果郑将军的回忆、细节、时间地点与这三张照片的拍摄完全吻合;日前又通过郑建邦先生联络到了郑庭将军的次子,同样将照片寄交郑家,郑氏家族非常欣喜,我自己也颇感欣慰。近日仔细琢磨这张照片,除了认定黄维将军和关麟征将军也在其中之外,还发现了许多值得从纵横两向探究的故事,引发了我许多思考。
人物:
这张照片里集中了数十名中国抗战的著名军事人物,有曾参加长城抗战、台儿庄战役、昆仑关战役的将领,有超过一个班的黄埔军校的前五期学员,有中国战区的参谋长,有云南"Y"部队的美军领导人,有"飞虎队"的创建人,有中国军方的二号人物,还有地方军阀的总头目。
史迪威此时此刻为何在此?明知再见到杜聿明等众将领彼此都会面黑,又无法回避这种尴尬。他是从他的CBI总部飞来昆明出席中美高级军事会议并视察由美军负责执教的"军委会驻滇干训团"成立以及具体操作情况的,具体的负责人就是他的下属弗兰克·多恩准将Frank Dorn多恩刚由上校晋升为准将,是史迪威安排在云南负责"Y"部队训练的美军顾问团一切事务的心腹干将。
帕德里克·赫尔利将军 Maj.Gen. Patrick Hurley此时的身份还是罗斯福总统的私人特别代表President Roosevelt's Special Representive to Generalissimo Chiang Kai-shek,估计他是和何应钦等军委众官员从重庆飞来昆明参加会议的,此公在次年1130日正式被罗斯福总统任命为美国驻华大使,走马上任驻重庆。
大卫·包瑞德上校(Col. David D. Barrett此时的身份不太清楚,只知道他曾担任美军驻延安观察组长Chief of the American Observer Group at Chinese Communist Headquarters in Yenan.
何应钦背后的众军官都是学生和嫡系,照片里见到陈诚的"土木系"人马只有黄维一人,尽管此刻中国远征军是由陈辞修挂帅,负责与史迪威商谈美军在滇训练国军以及装备中国军队数十师的大计,他的嫡系54军也在云南驻防,但这种"何"派人马聚集的场合,见不到陈诚的影子也属正常,毕竟"何"、"陈"两人积怨颇深。
郑洞国刚从重庆过来,在陪都受到校长的召见,来到春城准备飞赴印度兰姆之前又可以和众老友相聚叙旧,提前(也是第一次)见到了自己未来两年的上司史迪威。
邱清泉此刻已经升任第5军军长,之前他和余韶(不知道是否在这张照片里)都在窥视军长宝座,凭借与徐庭遥(甚至何应钦)及杜聿明的同窗关系以及自己留德背景,不费吹灰之力便获得提升,非黄埔系的余韶将军便淡出第5军,这大概也是对没能最终委任出任新1军军长一职的某种补偿。
杜聿明现在已经是第五集团军总司令的身份了,缅甸回来不降反升,也算是校长对他的莫大安慰吧。杜聿明也应该从伤痛(身体的和心灵的)中逐渐恢复过来了,他去年是被担架抬出缅甸的。身兼昆明防守司令一职,在昆明的几年里和站在第一排的地头蛇龙云关系相处的还算不错,他此刻绝不会想到两年后自己要亲自下手用武力解决前面这位"云南王",和龙云彻底反目成仇。
龙云尽管是行武出身,在这个场合却一身中式文官打扮,长袍马褂,刻意突出自己一方行政长官以及东道主的身份,成为这次"中美高级军事会议"中唯一不穿军装的将军。他对中央军进驻云南存有戒心,因此两年后(1945年秋)当身后这帮将领(杜聿明、邱清泉、黄翔、郑庭均直接参与)遵照蒋介石旨意"武装政变"推翻龙家王朝时,他大概会足顿胸捶,大骂自己 "引狼入室"、"东郭先生"吧。
关麟征(看上去极像,如有高人辨认,请指正)现时的身份是第九集团军总司令,他谦虚地站在第三排,右手边是他当年的下属郑洞国,右前方也是当年长城抗战时他的下属陕西同乡杜聿明,现在杜聿明(第五集团军总司令兼昆明防守司令)的地位已经和自己平起平坐甚至超过长官了。
陈明仁站在关麟征的左肩旁,身材高大魁梧,一副意气风发的模样,虽然同是黄埔一期生,可眼下自己仅仅是71军的副军长职(不知军长钟彬是否在其中),有份出席会议大概是美军顾问团要71军的炮兵营出人力建立昆明的美军炮兵训练学校的缘故。陈明仁官运不济,1946年、1947年在东北率71军打四平时仍然是军长,而此时但凡参加过中印缅抗战的黄埔一期元老们至少都升了兵团司令、副司令了。
黄维的位置与关麟征间隔了一位郑洞国,他的出现代表了"土木系"在此次会议的存在,但也是"鹤立鸡群"。他的54军暂时归辖关麟征第9集团军,和关麟征集团之间的斗争几乎进入了白热化,关一度派张耀明(52军军长)接掌了54军大印,指控黄维贪污并将其挤出,后来陈诚组织反击,派方天重新夺回54军,玩吞并部队的把戏是陈诚赖以起家的绝活,还轮不到学生辈的关麟征(背后当然是何应钦)。
在陈明仁和关麟征之间的后排探出了身材瘦小的海南文昌人郑庭的头,和前面这些一期的大佬们相比,五期出生的郑庭虽资历较浅但已经肩负重任了,这位在昆仑关与日军殊死拼搏的上校团长,入缅作战时已经担任戴安澜200师的少将步兵指挥官了,浴血奋战功不可没,回国后晋升48师师长,现直接隶属重庆军委,也就是说直接受前排的何应钦的军委管辖,受老长官杜聿明的第5集团军督训。郑庭1948年担任第49军中将军长,在老长官廖耀湘的第9兵团麾下参加辽西决战。
黄埔七期的黄翔此时的职务是第5军新兵训练处处长,这也是他出席会议的原因,因为会议商讨在昆明建立炮兵、步兵等训练学校,由多恩的美军顾问团负责训练。再说,大多数人都是第5军的原班人马,黄翔次年出任第5军第96师师长一职,最后担任过92军中将军长。
在前排陈纳德左手边的这一位(5)无法判定其身份,从他的排位分析,此人可能是随何应钦从重庆来的林蔚(仅仅猜想,也请高人指点);同样,紧靠多恩准将的11号的身份也无从知晓。按理说此时的200师师长高吉人也应该在照片中,无奈从未见过这位黄埔四期抗战名将的尊容,实在无法判定他是否在场。
根据史迪威将军日记,这张照片拍摄于31日,昆明西山龙门。除2728位没有在大合影里出现外,其余都有亮相。26仍然被认作是高吉人将军,但看他的领章是一位上校。

照片中已知的中国军官们清一色都是黄埔军校毕业生,一期的有杜聿明、郑洞国、陈明仁、关麟征、黄维;二期的邱清泉;五期的郑庭;七期的黄翔。
命运:
抗战胜利后,杜聿明、郑洞国、陈明仁及郑庭都从不同方向汇集在东北战场,1948年在长春,郑洞国率部放下武器;在辽西,郑庭被俘;杜聿明、黄维、邱清泉1949年在徐蚌战场终结军旅生涯,杜、黄遭遇和郑庭同样的命运,三人后来在功德林里再次相遇;杀身成仁,没有辜负校长的栽培;史迪威在缅北攻克密支那后,与委员长的矛盾加剧到不可调和的地步,黯然退出CBI回国;陈明仁在东北大起大落后回到湖南老家,1949年宣布起义,上将军衔是在解放军这边获得;这照片中还有一位与陈明仁命运相同人的便是19492月率部接受中国人民解放军和平改编的92军军长黄翔。对蒋介石一直心怀不满的龙云,当然不会去台湾送死,1949年在香港签署"和平通电",后回到北京与共产党人共事;同样在香港做"寓公"的关麟征,并没有参与其中。
我的推断和演绎基本正确,然而,随着我的博客读者踊跃参与互动,纷纷拾遗补漏,我很快意识到了我的解释存在几处硬伤。
网友冯杰先生补充:
【"晏欢先生《远征军老照片里的故事之七》,照片非常珍贵!第11人是宋希濂(第11集团军总司令),中国远征军司令长官部(陈诚)重建之前,宋实际是滇西方面的负责人。第7人是俞飞鹏(军事委员会后方勤务部部长、滇缅路运输总局局长),第23人我觉得似乎有些像黄杰,第25人貌似萧毅肃(何应钦高参),第15人确为关麟征。第6人从站在第一排来看应该很重要,会不会是云南的第二号人物——卢汉?请指教!冯杰 2009319日"】
我的回复:
【"冯杰先生:非常感谢您的补充,非常正确,我怎么没想起宋希濂呢?您一提起俞飞鹏我马上想起来在其它场合见过他的照片,面孔很熟悉,就是记不起来。那么"命运"里就要加上1949年宋在西南被俘。还有一期学员里加上宋希濂。23号的确是郑庭笈,郑家已经确认,25号黄翔也没有太大的疑问,我对照了60年代他与郑洞国、杜聿明等的合影,应该不会错。6号的确不知道是谁,另外您是否能发现高吉人的身影?请指教,谢谢!晏欢"】
网友们的回应:
【"第17人并非俞飞鹏,而是俞大维,莫非王土"】
莫非王土是正确的
【"第5人大马靴一穿,怀疑是老中将万耀煌。"】
这位网友显然没有根据,万耀煌此时没有带兵,也不在云南,他从未进入远征军序列。但是万耀煌将军什么模样,我无从知晓,也许这位网友熟悉才如此推断。
上海的民国史学者胡博先生加入了对这张照片的研讨,这是我和胡博的第一次"交锋",从此在网上结识了这位被网民们称为的"奇人"。
"晏先生您好,我搜集国民革命军将领照片多年,现根据我的辨别对部分有争议和不知名着判断如下:
郑洞国与关麟征之间的是史宏烈22)(一个我以前连听都没听说过的人名)。
关麟征与陈明仁之间的是23号黄杰(您可寻找黄杰照片对比一下)。
陈明仁与宋希濂之间侧面光头为周福成(17)、再后面是赵公武(24),陈纳德背后那位是王凌云(18)。
赵公武与王凌云之间是萧毅肃(25),并非黄翔。
此照看起来都是远征军军级以上将领,故郑庭和黄翔级还不够。
以上仅为我个人判断,以供您参考。胡博,2009410"
我回应胡博先生:
【"胡先生,非常感谢您的指正,由于本人从未见过史、赵、周的照片,的确不敢妄加评论。关于萧、黄之混淆,我更同意您的观点,黄翔此时恐怕还没升到将官,不够级别。而郑庭笈与黄杰我还是认为多数是郑,因为我反复对照了手头他同一时间的照片,并且对照了他以后各时期照片,再加上郑的家人辨认,应该问题不大,若黄杰在场,依他的资历,也不应该挤在那后排。郑身材矮小,级别相对较低,理应排在后排,您看如何?晏欢"】
【"晏先生您好,不知您对比的是黄杰的照片还是郑庭笈的照片?可否将您对比的照片发一份与我?另请赐告您的邮件地址,我将黄杰的正面照和您所见到的郑庭笈照以及这张照片上的这位未确定姓名者,制作成一份左中右对比图片,我们再辨别一下,您看如何?胡博,2009411日"】
【"胡先生,关于黄杰郑庭笈之分我听您这么说我也有些分不清了,我刚刚又翻看了那张11集团军将领照片,仔细对比了黄杰正面像,我总觉得还是不十分肯定,另外他居中,王凌云、史宏烈、周福成、陈明仁均围绕他,显然他级别最高。还有身后的陈明仁个头不比黄高出多少,而这张昆明照片中疑似黄杰的人却比前面的陈明仁矮许多。我还是不肯定,再问问郑将军的家人吧,也许他们也会看走眼,因为此人的确很像黄杰。晏欢"】
胡博甚至失去了耐性。
【"明明是黄杰嘛!郁闷,胡博"】
身处加利福尼亚的约翰·伊斯特布鲁克对我的照片注解非常关注,因为他在胡佛研究中心复制照片时并没有发现任何文字说明,他也急于想知道这些中国将领的身份,非常欣慰我能够解读如此之多的人物以及他们后来的命运和结局,他建议我将注解翻译成英文,他将中英文文字说明再送回给胡佛研究中心附在这照片的原件背后,"以方便以后的研究者读懂这张照片"。
"Dear Yan Huan,
Thank you very much for sending the Word file....easy for me to open and it is absolutely fascinating to read who the various people are and what happened to them in successive years. You have done an excellent job, and I thank you very much. The original photo is at the Hoover Archives at Stanford University and I shall, with your permission, add your identifications and comments on the various people so scholars in the future will know better who is who."
收到伊上校邮件,我立即更正了博客文章
"重要更正本人之前错误地将站立在前排最左边的6号人物认定为'罗斯福总统的私人特使帕德里克·赫尔利将军Maj.Gen. Patrick Hurley',经过约翰·伊斯特布鲁克John Easterbrook 上校认真核对,指出了我的错误:
Dear Huan
I have found out that the man on the far left (that I thought was British) is named Waters. However, I do not yet know what his position or nationality was.
I thought it might be interesting for you to see what my grandfather wrote in his diary for the dates he was in Kunming and when those photos were taken. I'll paste them in here for you:
With best wishes, John
"欢我发现了站在最左边的那一位(我以前认为他是一位英国军官)的名字是沃特斯,但我还不知他当时的职位和国籍。我想你也许对我外公当时的日记有兴趣,他记叙了在昆明的日子和拍摄照片的时间,我贴给你如下。约翰"
Dear Huan,
I was wrong about the man on the left. He is American. Brigadier General Jerome J. Waters. He commanded the Artillery Training Center in Kunming for the Y Force. John
"欢:刚才我说错了,在最左边的那位是美军军官,杰诺米.沃特斯准将,他是负责在昆明的Y部队的炮兵训练中心的指挥官。约翰"
"因此,1号的准确身份是杰诺米.沃特斯准将Brigadier General Jerome J. Waters!"】
我翻查《陈诚回忆录》,发现1943228日至36日这段时间里,陈将军穿梭于湖北恩施和陪都重庆间,因此并不是我之前推测的陈与何应钦不和而避开这场合的原因。
7号人物我是记得叫俞大维,后来被一网友(冯杰)指认为俞飞鹏,我就没有再深究了。
我认定郑庭将军而非黄杰将军是颇为片面甚至是带有私人情感的,因为当时手中正好有一批郑庭将军当年赠送给美军少校约翰·葛顿南(John Gardner)的纪念物和照片,正在为向我求证的少校儿子尼尔·葛顿南 Neal Gardner积极联系将军遗孀和后人,欲将照片原物完璧归赵,因此满脑袋都是郑庭将军的形象,再说他两模样长得还真有七八分相像,加之郑将军又是铁杆的第5军人马。
由于对云南驻扎的远征军部队不是很了解,就知道第5军、54军,所以看见杜聿明、邱清泉和郑洞国就以为后面的众身份不明军官都可能是第5军的,加上第5军从缅甸撤回国后就在昆明驻扎整编,其实不然。正如胡博指出,照片中的军官来自中国远征军的各个军级单位,我反思的确如此,其实当时反而仅仅是第5军没有被编入中国远征军战斗序列。
知道沃特斯准将之前,就知道有位赫尔利大使,总觉得那人的服装和胡须有些像他,又都是留同样造型的胡须,所以没有查证就妄断那位是赫尔利大使,还幸亏伊斯特布鲁克来信指正,否则我一直不知道这个沃特斯准将的存在,差点闹了大笑话。
研讨继续在进行,这张照片引起的反响继续在扩大,结果总叫人意想不到。
"晏欢2009518日最新补充:
今天接黄维将军之女黄惠南女士电话,她的姨妈看见此照片后,一眼便认出13号黄维和8号杜聿明之间的(21)那位光头的将军是傅正模将军,当年在昆明黄家和傅家住对门,傅正模任54军副军长,彼此之间相当熟悉,姨妈至今仍能记得傅将军的模样。
对于傅将军本人并不太陌生,知道他曾任54军副军长,在拙著《抗日名将潘裕昆》中多次提及,特别是1949年当败走的新一军军长潘裕昆在上海暂时避居时,正是的上司兼同乡、上海师管区司令官傅正模帮他安排的临时居所。"】
仔细研读史迪威1943228日至32日这几天的日记内容,得到更进一步的证实,也推翻了我的一些错误判断。
SUN. FEB. 28: Bearer woke me up at 3:20! Again at 4:30. Out to field for 5:30 take-off.Crew came at 6:00. Off at 6:15, in C-87 with Wright.  Fine view of mts. In at 9:00. To No. 1 & talked. Ch'en C.C. took me out to Wen Ch'uan for lunch – unasked, as it developed. Ho thought I was calling, & Ch"en made up for not meeting me. They were arranging a schedule to chao tai me.  Had lunch.  Back at 3:30. Callers. Dinner at 6:30. Every chin chang & sheh chang lined up, & Ho took me down the line. Hell of a funny feeling. Sung Hsi Lien, Kuan Lein Cheng, Lu Han, An En Pu, Huang Chieh, Ch'in Ch'ing Ch'uan, Cheng T'ung Kuo, Lin Yao Yang, etc. etc. more rank than I ever had stood up for me before. Again the "chih hui" stuff.  Twice. Ho at dinner to whole crowd, & Ch'in to me after. Ho is surely spreading it on thick. Back to No. 1 at 9:00. Bissell in.(Chennault in at 5:30 & denied everything.  Will write an article on it.)
1943228日——日记中记述了这天将军早起,五点半由基地起飞,提及招待他的午餐、晚餐,提及陈诚、何应钦、宋希濂、郑洞国、关麟征、黄杰等将军名,提及了许多军长、师长排队等候等等细节。看来陈诚这一天在昆明,并且单独和史迪威将军共进午餐!
MON. MAR. 1:  TuKuan, and Chêng in to call at 9:00. At 9:30, Ma came. To Hua T'ing Ssuto see ch'a hua'rh. Ho there. On to two other temples. – Lung men. – To Wen Ch'uan forlunch. – P.M. nap & hot bath. 7 P.M. Lung Yün's dinner. Same crowd.Heavy day.
194331日——日记中提及了何应钦、杜聿明、关麟征、郑洞国将军的名字,参观华亭寺观赏茶花,西山龙门,晚宴龙云请客,宾客还是前一天的那群人,繁忙的一天。
TUES. MAR. 2: In at 9:30. Callers & talk till noon. 2 P.M. Lucy Chiang. Then Sweeney, British for an hour of sputtering.  Waters, etc. etc. 7 P.M. to sheng cheng fu for dinner. Lung Yün sputtering as usual. Grand Chow too much. ("bu huan hsi, ye bu fan tui" = doesn't like it, but isn't opposed to it). All the big shots there, at attention as I passed. Back at 10.
194332——日记中提及了沃特斯准将省政府晚宴龙云因激动而唾沫横飞大合照等细节。

对这张照片的讨论沉寂了一段时间后,封将军后人的邮件又激荡起另一波反响,如我推测,果然第五军名将200师师长高吉人将军在这张照片里!我再次对我的博文进行修订:
"自从登出19433月中美高级军事会议在昆明西山举行时所拍摄的几张照片后,引起了许多网友的关注,甚至牵出了黄维将军长女以及前中国摄影家协会副主席黄翔将军等照片中人物的故事。
月前,接到一位身居四川、关注这张照片的网友来信(括号中的中文是我附上):
"晏欢先生:远征军将军们在昆明西山的三张老照片中的26号可以基本确定是高吉人将军。得到了他的女儿,现居美国的高明竹女士指认。针对集体照她的回信如下:
This is quite interesting!(这太有意思了!)
I guess my father was in the picture, because of 4 reasons:(我有四个理由猜想我先父在照片中:)
1.He was awarded the medal of Roosevelt after he came back from Burma that year.(the guy represented Roosevelt was there, I guess maybe this was taken after the medal awarding ceremony)1,他从缅甸回国后被授予罗斯福勋章,那位罗斯福的私人代表*也在那里,我猜想可能是授勋仪式后拍摄的照片。)
2.According to the notes, the staff from the 5th army were there.2,根据博主的注解,第5军的众军官在那儿。)
3.the officer in the back line (right side) does look like my father, he was not tall, the face showed between two guys in front of him3,站在最后一排右端的那位确实很象我先父,他个儿不高,脸庞从他前排的两位军官间露了出来。
4.I was born that year in Kunming.4我就是那年出生在昆明。)
Thank you very much for your searching the info.(感谢您为我搜寻史料。)
针对西山龙门的两张,她的回信是:
Yeah! At the same spot! he did look like my father! (even the face is so small)对了在同一场景他确实极象我先父尽管他的面部很小。)
p.s. (又及)
1.the face is close to #261,面部极象26号。)
2.the last line, so the face falls between the two people in front of him2,最后一排,他的脸部沉在他前排的两位之间。)
其次,高与杜的关系特好,私下便形影相随,故在杜之后。
第三,淮海战役中,解放军的敌情通报中是这样描绘高的:
高吉人:第70军军长,中将,四十八岁,黄埔军校四期,曾任第5军副军长,陕西靖边人,与杜聿明有裙带关系,属陈诚系**,中等身材,长圆脸,尖下巴,左颊比右颊稍大些,脸上有几点白麻子,脸皮很松,脸色黑黄,眼圆,长得很凶,讲话时常带笑容,有酒窝两个,额上有皱纹,常戴金丝边眼镜,个性暴躁,好喝酒跳舞。
其中,"尖下巴,左颊比右颊稍大些"是重要特征。26号基本符合这些特征。

四川网友"
紧接着,这位唐姓网友转来了更多的资料佐证:
"晏欢先生:再给你发我刚收到的高女士发来的高将军的遗照和台湾的"行状"供你参考。"行状"不宜公开。唐恭"
(笔者注:*那人并不是如我之前第一次辨认的罗斯福总统私人代表赫尔利。
**杜聿明不属于陈诚系。)
还是第一次看见高吉人将军的形象。
高吉人将军女儿的描述加上传来的她父亲旧照解释了我最早前的猜测,我一直相信接替殉职的戴安澜将军、时任200师师长的高吉人将军应该在这群高级军官当中,只是苦于从未见过高将军的照片而无法判定他的位置,甚至几位相当专业的军史迷网友亦从未提及。
由于第5第一次征缅铩羽而归、几乎全军尽墨,以至于在后来的滇西大反攻中,5军除200师被编入中国远征军战斗序列外,无缘参战。
时至今日,综合各方面提供的证据,有必要重新确定照片中人物的身份,以供其他人士参考:
2,何应钦上将,中国陆军总司令。3,约瑟夫·史迪威将军Josph W. Stilwell 4,云南省主席龙云将军。5,陈纳德将军Chennault 6,不详 ,从长像上以及所站的位置看极有可能是龙云的儿子龙绳武;否则有可能是云南的二号人物卢汉将军。1,杰诺米·沃特斯准将Jerome J. Waters他是负责在昆明的Y部队的炮兵训练中心的指挥官。9,大卫·包瑞德上校Col. David D. Barrett10,佛兰克·多恩准将Brigadier General Frank Dorn11,宋希濂中将,时任第11集团军司令。12,邱清泉将军,时任第5军军长。8,杜聿明中将,时任第5集团军司令。13,黄维中将,时任第54军军长。14,郑洞国中将,时任新1军军长。15,关麟征中将,时任第9集团军司令。16,陈明仁将军,时任第71军副军长。23,黄杰中将?(笔者早前认为是郑庭将军,但胡博先生与多数专家和网友有异议),时任第6军军长。7,俞大维将军,军部次长。18,王凌云将军,时任第2军军长25,萧毅肃将军?(笔者早前认为是疑似黄翔,但胡博先生与多数专家和网友有异议)。20,不详,疑似黄翔将军。19,鲍静安将军 时任参谋总长办公室参议。26,高吉人将军,时任第5军第200师师长。17,周福成将军,时任第53军军长。24,赵公武将军,时任第52军军长。21,傅正模将军,时任第54军副军长。22,史宏烈将军,时任第6军副军长。
20147月在史迪威将军家藏相簿中还发现了与这张照片同一场合的又一个角度,照片背面史迪威将军亲笔题注:"Lung Yun Dragon CloudGov. of Yunnan(龙云,龙之云,云南省主席)"。这张照片可以从史迪威将军和龙云将军的风采解读出拍摄大合影之前或之后他们在轻松的氛围中谈笑风生。
伊斯特布鲁克Easterbrook提供照片
右上图中右一是后来曾担任台湾国防部长、在金门"八二三"炮战中仅负伤而逃过一劫的俞大维将军,对比这张194412月摄于贵阳的远征军照片,可以断定7号就是俞大维将军。图中左二是多恩将军,左三为黄琪翔将军,右二是卫立煌司令长官,右三是高个儿的魏德迈将军。
晏欢 20091228日于深圳"
自公布至2011年,围绕这张照片已经掀开了许多鲜为人知的如烟往事,已有多位将军后人透过不同途径与我触到,表达他们的关注,提出他们的诉求。广东的赵公武将军后人打来电话希望得到赵军长照片;深圳的陈明仁孙女陈见苏专程来到我们在华侨城举办的《国家记忆》影像展览,期望看见先祖父远征军时期的照片,让我诧异的是,以陈明仁将军的显赫身份,抗战照片竟然也荡然无存,她告诉我这一点儿也不出奇;我在编著这本图册挑选照片时,几张陈明仁的戎装照跳入我的眼帘…20119月在腾冲认识了杜聿明将军幼女杜致廉女士,后来我找到了数张杜将军照片给她,她以前从未见过。
黄维将军的幼女黄慧南不仅在这张照片中发现了父亲的身影,还在与这张照片同时间拍摄的另外一张照片里看见了六十六年前自己姐姐黄敏南儿时的形象。
这张照片是194331日在昆明西山龙门所拍。其时间、地点、人物与史迪威将军这一天日记记载完全吻合。25号极像是黄翔将军,20号、24号、26号身份均不详。28号黄敏南站在父亲黄维身前。
MON. MAR. 1: Tu, Kuan, and Chêng in to call at 9:00.  At 9:30, Ma came.  To Hua T'ing Ssuto see ch'a hua'rh. Ho there.  On to two other temples. – Lung men. – To Wen Ch'uan for lunch. – P.M. nap & hot bath. 7 P.M. Lung Yün's dinner.  Same crowd. Heavy day.
194331日——杜聿明、关麟征、郑洞国九点来了,九点半马来到。去华亭寺观赏茶花,何应钦在那里。去游览了两座寺庙,龙门。再去文川(Wen Ch'uan)午餐。下午小睡并热水浴。晚七点龙云请客,宾客还是前一天的那群人,繁忙的一天。
20094月中,知道我已经找到照片中的小女孩如今何在的伊斯特布鲁克上校即将应邀访华观礼青岛海军阅兵,特意给我写来这封邮件:
"Dear Huan
I went to the Hoover Archives this morning and obtained a scan of the photograph of the little girl at Dragon Gate. It is 32 MB in size and on a CD so it certainly is of good enough quality to make an enlargement. If you can get in contact with the lady in Beijing and if she wants the CD, I will be bringing it with me and perhaps we can find time to contact her.
欢:
今早我去了一趟胡佛档案馆,获得了一份那小女孩西山龙门照的扫描件,有32大的像素,我刻入一张光碟,肯定可以高质量地放大。如果你联络到现居北京的这位女士而她愿意获得这张CD的话,我会带着这CD来中国,也许我们可以花点时间联络她。"】
伊斯特布鲁克上校于428日先在昆明和我见面,我们商量了"五一"在北京安排黄氏两姐妹与上校见面的细节,《三联生活周刊》的记者李菁跟踪了这次跨洋相聚,驻印军老兵尤广才也赶到现场见了自己当年54军军长的女儿和当年中国驻印军总指挥史迪威将军的外孙。
在我的事先安排下,200951日,黄维将军长女黄敏南(28号)与约翰·伊斯特布鲁克John Easterbrook上校在北京见面,伊上校亲手将由胡佛研究中心档案馆复制出来的高像素照片交给了黄敏南女士。

 1 杰诺米·沃特斯Jerome J. Waters准将,昆明炮兵训练中心最高指挥官;何应钦上将,军政部长;约瑟夫·史迪威Josph W. Stilwell中将,盟军中国战区最高司令长官的参谋长、中缅印战区最高指挥官;云南省主席龙云将军;陈纳德Chennault少将,美国第14航空队司令官;刘耀扬将军,昆明行营中将参谋长;7  俞大维将军,兵工署署长;杜聿明中将,时任第5集团军司令;大卫·包瑞德 Col. David D. Barrett 上校;10 佛兰克·多恩 Frank Dorn 准将,美军Y部队指挥官;11 宋希濂中将,时任第11集团军司令;12 邱清泉中将,时任第5军军长;13 黄维中将,时任第54军军长;14郑洞国中将,时任中国驻印军副总指挥、新1军军长;15 关麟征中将,时任第9集团军司令;16 陈明仁中将,时任第71军副军长;17 周福成中将,时任第53军军长;18王凌云中将,时任第2军军长;19 鲍静安将军,时任参谋总长办公室参议;20 不详,疑似黄翔将军,时任第5军参谋长(请读者提供详情辨认);21 傅正模将军,时任第54军副军长;22 史宏烈将军,时任第6军副军长;23 黄杰中将,时任第6军军长;24 赵公武将军,时任第52军军长;25 萧毅肃将军,远征军参谋长;26 刘云翰上校,时任远征军副参谋长。
我还在选照片时看见了卢汉将军当年的模样,证明了前排最右的那位将军确实不是卢汉,很有可能是龙云之子。俞飞鹏将军的照片也跳了出来,可以回答网友7号是俞大维将军而不是俞飞鹏将军,后者高大魁梧,读者在本书中可以一睹俞飞鹏将军风采。
胡博再次证实前排6号确实是时任中央军校教育长的万耀煌中将。
我们小组在美国国家档案馆内发现的为数极少的抗战时期延安照片和影片中总会有9号包瑞德上校的身影出现。
2010年纪念抗战胜利六十五周年之际,湖北宜昌发现三千抗战国军遗骸及墓园尽毁成为当时的一大新闻和传媒学关注的焦点。率领那三千多长眠大地的国军75军预备第4师弟兄们与日寇浴血奋战的师长正是傅正模将军!战后兴建墓园、厚葬死难弟兄的也是这位傅正模将军!
19号这位将军的身影在我们复制的照片中反复出现,我一直都掌握到没有关于他的介绍,只是在一张照片背面模糊不清的文字中,知道他姓BAU。在何应钦身边、在麦克鲁身边、在委员长身边,在中印公路通车典礼上,甚至在194599日南京日本投降签字仪式上都看见了他戴眼镜的独特形象。直到近期观看凤凰卫视播出的纪录片《发现少校》中的解说词字幕,才知道他的尊姓大名——鲍静安。
20134月,我和与约翰·伊斯特布鲁克John Easterbrook上校在台北举办《国家记忆》影象展期间,我向主办方建议,召集中缅印战场将领的后代聚会。图中右起:孙立人将军之子孙天平先生、潘裕昆将军外孙晏欢先生(作者本人)、史迪威将军外孙约翰·伊斯特布鲁克上校、杜聿明将军之女杜致廉女士、罗文山将军夫人、罗友伦将军之子罗文山中将。
20147月,在美国加州伊斯特布鲁克府上,我和他再此核对这张照片中的人物姓名职务身份,峰回路转,新的发现不仅再次更新了部分解读,而且还看见了拍摄这张照片的另外角度和场景,再次"穿越"时光,重新解构这张似乎永远挖掘不完的历史照片。
当我指着西山龙门这张照片中的26号高吉人给约翰看时,他随口而出:This is John Liu。我问他谁是约翰·刘,他说是史迪威将军的中方副官秘书,他说他当时就是个上校。我突然想起一年前和胡博讨论这张照片时,我告诉他26号是200师师长高吉人将军,他当时马上反问这为什么是一个上校?但由于得知高将军后人已经指认了26号,只好带着疑问先放下,因为谁也无法判定。伊斯特布鲁克告知我这人叫约翰·刘时,我也不知道他的中文名,但是牢牢记住了他的这张脸,只能对高家后人说声"对不起,这不是高吉人将军"。上个月在翻看其他将帅图片时,看见美军通信兵把这位约翰·刘的上校标注为刘云翰将军,恍然大悟,原来John Liu 就是刘云翰。果然,在史迪威将军的家藏照片中,处处可以看见刘云翰的身影。
这张照片给了一个补充,让我们看见大合影拍摄前(或后)的另外一些场景;很明显,拍照前大家都脱帽,原来他们都是戴了军帽来的,多恩的甚至是那种船型帽,大合影看不见他们黄埔军人的佩剑,这里全部都有了答案,因为转了一个角度。28号黄敏南原来不仅仅陪父亲去了龙门,大合影时,她也在场;还见到两位不穿军装的人士出现在镜头中,留待以后慢慢考证Who's who
用这张传神的龙云照片(见前页)作为本文的收尾,因为一直"扣压"在此没有公布与众,就是想用它来压轴、点睛。
就在本书一切尘埃落定,即将交付印刷之际,峰回路转,节外生枝,一个颠覆性的新发现,让我和胡博不得不做出紧急修正。胡博发现了一张昆明行营参谋长刘耀扬中将的标准照,此人看上去更像是一直以来被我们判定为万耀煌中将的那位站立于第一排最右的人,胡博马上又拿出万耀煌的照片进行对比,果然全中!
抛开五官特征极其相像不表,胡博再从逻辑分析,以万耀煌当时的身份和职务,最没有可能于19432月出现在昆明的这个场合,而昆明行营参谋长刘耀扬中将伴随龙云作为东道主出席这次会议合情合理。接下来的两天内,我又偶然发现了一张1944914日昆明中美训练中心高级参谋班开学典礼的照片,站在主席台上讲话的将军,被注明"云南省主席龙云的代表刘中将"在"欢迎新学员入校开学",放大来看,再仔细对比:
可以判定刘耀扬毫无疑问就是那位站在前排陈纳德将军身边的最右一位。匆匆补充这一段,以此作为这篇历时八年的文章结尾。
晏欢
2015年2月 深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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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本图志将是近二十年来,海内外有关抗战历史影像类的出版物中,首部大规模呈现二次大战重要战场重要大战区参战将帅个体生命印记的画册,开本设计庄重大方(280x280mm),内页加封面共338P,全部铜版纸精印。图文编辑严谨缜密,在在可见晏欢胡博两位作者的历史影像考据功夫,以及对每一位入选人物的诚恳敬意。视觉排布方面,通过对高精度扫描的历史影像原图进行构图的重新调整,让每一位历史人物的珍贵私人照片区别同类出版物的惯常表现,呈现一种近景特写的逼视感,读图的过程,会有与相中人同在一处的临场体验,被那些时刻,那些场面包围的感觉,画面里能听到这些人物的呼吸声和窃谈…这是一部让人不禁要肃立捧读的抗战历史人物影像志!对战争中个体的人,有了解兴趣的你,对这些被历史掩埋的,我们民族的忠勇之士有了解和关心意愿的你,对七十年前这场浴血图存的抗日救亡战争怀有敬意的人,这本厚厚的图册:《中缅印战场盟军将帅图志》(台湾正体字版)值得郑重收藏,永存纪念。
本图志的正体字版,将由台湾黎明文化事业公司于二零一五年九月中旬正式出版上市,中国大陆热爱影像历史的朋友们,可于香港台湾旅游期间关注此书。
由于众所周知的原因,简体大陆版或许有可能年底~~~面世。
{以下随意选取几幅书中图像以飨读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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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書序言:

将军们 我想唱支安魂曲—《中缅印戰區盟军将帥圖志》序言之一


感謝徐文立先生的分享所提供的信息來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