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 22, 2019

民主政治制度的根基:没有王,只有耶稣是王



民主政治制度的根基是:没有王,只有耶稣是王  

  1620年五月花号公约是美国历史上第一个政治契约性文件,在美国政治思想上占有重要地位。这个公约4次提到神,1次提到基督;公约虽短,但却宣示了殖民地的目的、政治实体的基础和殖民地政府的权力。公约援引上帝的旨意为其存在的根据,上帝的意志是高于一切的神圣法律,是一种不容怀疑的对全体清教徒的神圣约束,是世俗政府的法律基础。

  1776年独立战争时,美国共300万人,98%的是新教徒;1.8%是天主教教教徒;0.2%是犹太教徒。革命军里半数以上的士兵和军官是长老会教徒。长老教会反对独裁与所有的君主制度。詹姆斯一世说:“长老会反对君主制度,就如神对魔鬼的态度一样”。长老教会的政治概念是:人民拥有神所赐的天然、不可让渡的权利,政府是人民之间所立的契约的产物。

  派屈克.亨利是美国革命发起人之一,他说:“除了诉诸武力并依靠万军之神, 我们已别无选择。但我们不能独力打这场仗,有一位公义的神在主宰地上万国的命运。这场争斗并非只有强者能参与。生命可贵, 和平可悦, 但一定要我们被捆锁被奴役才能获得吗?全能的神啊!这万万不可。我不知别人如何,至于我,‘不自由,毋宁死’。”

  北美人民对英国不公义统治的反抗,是根据圣经原则恢复公义的合理行为,因此所有基督徒投身于独立战争乃是符合正义的事业。当时签署《独立宣言》55人当中有52人是正统而虔诚的基督徒,其中就有著名的长老会牧师、普林斯顿大学校长约翰.威瑟斯庞。

  美国独立宣言的书面宣言是“没有王,只有耶稣是王”(No Kings but King Jesus)!《独立宣言》开头说:“在人类历史事件的进程中,当一个民族有必要解除其与另一民族相连结的政治桎梏,并按照自然法和上帝的意旨在世界列强中取得独立与平等的地位时,出于对人类舆论的真诚与尊重,要求他们必须将不得已而独立的原因予以宣布。

  “我们认为下述真理是不言而喻的:人人被造而平等,造物主赋予了他们若干不可让渡的权利,其中包括生命权、自由权和追求幸福的权利。为了保障这些权利,才在他们中间建立了政府,而政府的正当权利,则来自被统治者的同意。任何形式的政府一旦对这些目标的实现起破坏作用时,人民便有权予以更换或废除,以建立一个新的政府”。

  《独立宣言》阐述了上帝、人民和政府的关系如下:1)上帝创造了人,人创造了政府;人的创造者并不创造政府;2)上帝创造了拥有平等权利的人,上帝没有事先创造统治者和被统治者;3)人人平等意味着没有人自然地拥有统治他人的权利,即使他们事实上比其他人更强;4)上帝并不直接保障人的权利,而把建立政府、保障权利的工作交给了人;5)政府的正当权力来自人民的同意,除此之外别无渊源。

  有人说:Laws of Nature and of Nature's God,特地在“神”之前以“自然”修饰,以表明他们所说的“神”与“自然”等价。驳:这简直是胡说。如果说“我的书”,能推出“书”与“我”等价吗?无神论狂妄自大,自认为比上帝伟大,不把神放在眼里!在希伯来语中,造物者专指上帝;英语中的造物主也是指的上帝。

  中国最具学术性的商务印书馆,在刊行美国《独立宣言》时,竟将造物主加上引号,将上帝译成神明,将“人人被造平等(All men are create dequal)”译成“人人生而平等”。当权者绝不愿意让中国人知道自己是在“被上帝所造”时享有平等的。

  当年美国的缔造者们尤其是杰佛逊,在考虑民主制度和人权理念所赖以成立的根据时,曾煞费苦心。若说人权是基于理性和道德共同讨论的结果;那么,通过人们的共同讨论就可以将它们推翻。若说不能被推翻,那就一定有一个超越于人的理性和道德之上的权威,这便是上帝。上帝带着永恒正义扎根在人们的心中,是人权的力量源泉。

  惟有以上帝──永恒正义和绝对公义的名义,而不是以人民的名义,不是以人的理念和德性的名义──只有当我们自己真正信神,且对此深信不疑的时候──民主、自由、人权、平等这些美好的东西,才是真正靠得住的;才不致被人的根深蒂固的罪性和有限性所侵蚀、遮盖。民主并不仅仅是一种公平的制度,民主是一种来自对上帝的信仰。

  独立宣言签署之后,国会立即议决为全国民众进口了2万册圣经。1777年11月1日美国建国元勋们在一篇感恩宣言中声明:“鉴于顺服全能之神的是每个人应尽的义务,他们可以一起忏悔他们多重的罪恶,正是这些罪恶使他们失去了神的恩典。他们谦卑、真诚的祈求或许会使神,通过耶稣基督赦免、洗清他们的罪过,保佑这些州的政府,以宗教的手段来发展这个存在于圣灵之公义、和平和喜乐中的国家。”

  1787年国会通过《西北条例》道:“宗教、道德和知识,对良好的政府及人类的幸福是很重要的,学校和教育部门应永远鼓吹它们。”当时设立学校是为了教导宗教、道德和知识!

  《美国的神和国家》(America's God and Country)的编辑费德拉(William Federer)对撰写宪法的人作了一番统计:“属于圣公会的人有29名,属于加尔文派约有16-18名,2名是循道会,2名是路德派,2名罗马天主教徒,1名游走在贵格会和圣公会之间,1名是公开的自然神论派——这位是富兰克林博士,他参加各式各样的基督徒崇拜,当众公开祷告,并对所有的教派做出许多贡献。”

  当美国制宪会议意见纷繁,难以妥协、难以整合时,本杰明.富兰克林发表了著名的演说道:“阁下,我已年迈,但我活得越久,就越相信一项真理——神掌管人间万事;如果一只麻雀离开他的看顾,就会掉在地上,一个帝国没有他的帮助岂能兴起。我们坚信圣经所言:‘若非耶和华建造,建造的人便枉然劳力’。我相信,没有神的帮助,我们所完成的政治实体将不会比巴别塔好到那里去。”他要求在起草美国政府的宪法时,每早开会之前,先向上帝祷告,以祈求全能者帮助为开始。富兰克林平时看起来对宗教并不虔诚,他如此提案,是因为他确实看到了人的尽头和有限性。

  1787年美国宪法第七条提到“上帝”云:“本宪法于我主纪年一千七百八十七年,美利坚合众国独立后第十二年的九月十七日,在制宪会议上由出席各州一致同意而制定”。

  也许有人说,这不过是一个技术性的日期表述,应没有更多的含义。但不应忘记,这部宪法是在近四个月的时间里,由一些非常审慎的立法者深思熟虑、反复争辩、字斟句酌制定出来的。宪法制定者正是在这样一个不为人注意的地方,悄悄记下了他们对上帝的信靠。
美国宪政思想史权威弗里德里希(Carl J.Friedrich)说:西方的自由宪政,从头到尾就是以基督教为主要思想背景的。只有基督教人性观念才能引出下面这一结论:现代宪政的制度设计重点就在“人权保障”上,尤其是个人的权利与自由。而人权得以保障,就必须实现“有限政府”。这种信念源于“人的原罪”。

  美国宪法签署人之一,麦亨利(James McHeny)说:圣经“可以独立保障社会秩序和和平,并给予我们公正的法院、政府的宪法一份纯洁、安定和有所助益的安全感。没有圣经,我们只会徒劳无功地在宪法之外制订越来越多的法律规章”。

  托克维尔考察美国时发现:在各国立法中都有法学专家或富有修养的权贵立法,“然而在美国,立法的正是穷人,而他们在这方面通常总是考虑社会的最大利益。”他们按圣经立法,人人都熟悉圣经,清教徒牧师经常传讲上帝的律法,所以即使穷人也可参与立法。他承认:“在美国,启发民智的正是宗教,而将人导向自由的则是遵守上帝的诫命。”

  人民如果不守法,法律再完美也没有用。美国人比较守法,在有“停”的路标前,一定停车再走,无论有无警察在场,也无论有无其它车辆,或是深更半夜。在旧金山大地震时,人人急着回家救灾,车队大排长龙;因断电没有红绿灯,也没有警察指挥交通,但人家都按规矩轮流通过,没有人抢路,也没有人按喇叭。这情况如果发生在中国,…

  大致来说,美国社会比较公平合理,到任何公私机关办事,只要合法,绝不会被故意刁难,更没有听说索取红包的事。人在任何地方都受到尊重,活得有尊严,这才是美国最吸引人的地方。美国之所以有今天的成就,主要在于国民信仰神。因为有了信仰,才会秉公守法;才产生好的政府官员;才能实行民主法制;才能促使百业振兴、经济繁荣;才能吸引全世界最优秀的人才;才能建立一个公平合理的社会。

  如果你参加过美国的教会活动,就会明白美国之所以能够实行民主,决非偶然。教会中的重大决策,莫不是透过民主程序制订。教会的每一个团契,其人事、经费、活动,亦皆是透过民主程序决定。一切公开化、透明化、制度化,组织严密,规章详尽,有条不紊。

  美国教会既发达,而美国的宪法精神又以圣经为蓝本,政治制度与教会行政制度,几乎近似得像双生子。可以说,美国实行民主制度是顺理成章,理所当然的。美国人从小在教会受训练,走进政府以后,把教会所学习的运用在国会即可。

  1945年费孝通说:美国人信奉的耶稣是一个舍己为人的象征:他同情人生的不完全,他为残杀他的人求赦免,不讲报复;他把自己的爱扩大到了整个人类,甚至包括残杀他的人。在这种宗教里才有牺牲精神。

  基督信仰不仅是一种观念活动,更是一种组织活动和制度建设活动。梁漱冥说:教会的集体生活培养了人们的公共观念、纪律习惯、组织能力和法治精神。

  美国文化是一种基督教文化,从总统到公民,绝大多数美国人心中不能没有上帝,手中不能没有《圣经》。自殖民地时代以来,美国宗教起到了凝聚民族心理、统一民族道德准则的作用。与其说美国宗教是在不断的世俗化,不如说美国政治是在不断地神圣化。



美国人对上帝的信仰

  美国之所以没有独裁者,是因为美国领导人都有宗教信仰!美国建国二百年来共有45个总统,除去奧巴馬之外,全部都是上帝的信徒。

  华盛顿是美国第一任总统,他在总统在就职典礼上,亲吻《圣经》,手按《圣经》宣誓,并在正式誓词之外,另说了一句“我宣誓,我祈求上帝的保佑”。以后历届总统都将手放在《圣经》上宣誓就职,就职宣誓的最后一句话就是:“愿上帝帮助我!”并在就职演说中祈求上帝的保佑。总统宣誓就职典礼上台上都有牧师。

  美国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是第一位迁入白宫居住的总统,他曾经志愿做一名全职的基督教牧师,为此进了哈佛大学专修神学。在总统府迁入白宫后,亚当斯下令在正式的餐厅刻上祷词:“我祈求上帝,将最好的祝福赐予这座屋子和以后居住在这里的每个人,但愿唯有诚实睿智的人永远在这屋檐下治理!”这个祷告词至今刻在白宫的餐厅上。

  第二任总统约翰.亚当斯1798年10月11日对军队的演讲道:“贪婪、野心、报复、放纵,如同鲸穿透鱼网一样,将摧毁我们宪法的基石。我们的宪法是为有宗教信仰的人民制订的。对其它人的政府而言,是完全不够的。”在他看来,美国的法律只能约束信基督教的人们。1811年8月28日亚当斯记录道:“对共和体制、对所有自由政府、对所有政府管理之下的社会福祉,乃至对全人类来说,宗教和道德都是唯一基石。”

  美国第三任总统杰斐逊说:“我没见过比基督教更好的道德”;在他那本读烂了的圣经首页上所写的话是:“我是一名真基督徒,换言之, 我是一个谨守耶稣教训的门徒。我深信整个国家将与造物者联为一体,最好也与耶稣的纯粹教训合而为一。”

  在托马斯.杰斐逊(1801-1809)和詹姆斯.麦迪逊(1809-1817)当政期间的华盛顿,每到星期天政府便成了教堂。杰斐逊在就职的那一年便开始在众议院参加礼拜活动。杰斐逊在其整个执政期间一直允许在行政部门建筑内作礼拜。福音宣讲活动也出现在最高法院的法官办公室内。杰弗逊说:“我的确反对基督教的败坏面,但绝不是针对耶稣本人的。我是一个信靠耶稣的基督徒。……上帝赋予我们生命,也赋予我们自由。这是神的恩赐。自由不能侵犯,否则会触怒上帝。”

  麦迪逊仿效杰斐逊,与骑马去国会做礼拜的杰斐逊不同,他乘坐一辆四驾马车。杰斐逊和麦迪逊通过在政府建筑内参加礼拜,有心和特意地向作为共和政府精神支柱的宗教表示象征性支持。詹姆斯.麦迪逊说,“我们远没有将美国文明的前途押在政府权力上。我们将我们所有政治机构的前途押在了人类自治能力上,押在了我们每一个人按照神的“十戒”管理自己、约束自己的能力上。”

  美国第六任总统亚当斯说:“我们的宪法是为有信仰的人写的”。他在1821年独立纪念日演讲道:“美国是矗立在山上的烽火。今后也将是永久的、唯一的、光芒四射的、矗立着的烽火,山下的居民必定仰望此烽火,祈望慈爱的救赎之光。”

  詹姆威廉麦金利 (William McKinley) 曾经发动了美西战争,从西班牙手中夺取了菲律宾,将美国的国土延伸到了中国门口。麦金利是卫理公会教友,他说“我相信基督的神性,并认为基督教是世界文明最强大的因素。”麦金利也是位被刺杀的总统,在遇刺中弹后,要求善待刺客,临终前说:“这是上帝的旨意。愿他的旨意成就”。

  西奥多罗斯福 (Theodore Roosevelt),绰号“强人基督徒” (muscular Christian)。因他更倾向于“因行为称义”的教义,竭力推崇靠行为得胜。他说:“我相信《雅各书》, 基督徒不能只单单听道,而且要行道”。罗斯福坚持去归正会教堂 (Reformed Church)做礼拜。在罗斯福时代,美国铺设了贯通大西洋底的海底电缆,并着手始建设苏伊士运河。罗斯福也是美国总统中的少有的诺贝尔和平奖获得者。

  伍德罗威尔逊(Woodrow Wilson)是长老会信徒,他多次表示,美国是一个基督教国家,上帝庇佑的美国负有全球性使命。这种使命感使他在政期间提出著名的“威尔逊十四条”。在他的倡导下,成立了国际联盟,即联合国的前身。

  1945年,被认为最强调世俗的罗斯福总统在第四次就职演说中也把上帝摆在美国事业的首位,他指出:“全能上帝……赋予我们的国家一种信仰,在一个苦难深重的世界里,这种信仰已成为各国人民的希望。”

  哈里杜鲁门是个浸礼会的信徒。杜鲁门在1952年签署了设立全国祈祷日的国会联合决议案。杜鲁门在口袋里随身带着自己的祈祷文。它的开头是:“全能永恒的上帝,天地万物的创造者,帮我为人正义,帮我思考正义的事,帮我采取正义的行动,就因为是正义的。让我在诸事中真诚、诚实和正直。”

  艾森豪威尔威尔总统说, 宗教是“美国自由的根基和力量的源泉”。

  1961年1月,约翰.肯尼迪在总统就职演说中说,“我们的先辈为之奋斗的那些革命信念,在世界各地仍然被争论;这个信念是,人的权利不是来自国家的慷慨,而是来自神的恩赐!”;“我们将不惜付出一切代价,承受任何负担,排除各种艰难,支持所有朋友,反抗一切敌人,以确保自由的存在与胜利!”;“让我们团结一致,在世界的每个角落,听从以赛亚的号令,‘解下沉重的锁链,让被欺压的人得到自由’!”

  肯尼迪总统在就职演说中提出了三个与宗教有关的问题:第一,他相信上帝的存在和国家赋予他的使命;第二,每个人享有的各项权利是上帝所赋予而不是国家给予;第三,他指出了所有人的职责,特别是美国人的职责,就是在世界上完成上帝所赋予的使命。

  美国第38任总统福特(1974)说:“若没有上帝,就没有美国这样的政府,也没有美国式的生活。‘认识上帝’是对‘美国主义’最根本、最基础的表达。美国的建国者们看见了这一点,也正是因为有上帝的帮助,这样的‘美国主义’还将持续下去。”

  美国的国歌《星条旗永不落》是因作者在1812美英战争之初,看到国旗在英军的进攻下,依然高高飘扬而心潮澎湃,触景生情,一气呵成的。1931年美国国会定其为国歌。

  搜索遍大陆的网站,没有美国国歌的全文翻译,而且把信仰上帝的话全部删掉。下面是美国大使馆网的翻译。

http://www.usembassy-china.org.cn/infousa/AmReader/GB/p99.htm

  哦,你可看见,透过一线曙光,
  我们在暮色将尽还自豪为之欢呼的旗帜,
  是它的阔条明星经过艰险的战斗,
  依然迎风飘扬在我军碉堡上。
  炸弹在空中轰鸣,火箭闪着红光,
  一整夜都成为我们国旗依然存在的见证,
  哦,那星条旗是否还飘扬在
  自由的国土,勇士的家乡!
  ………
  哦,当自由的人站在可爱的家乡,
  面对战争的创伤,
  愿星条旗也像这样长久飘扬,
  愿上帝拯救这片土地,
  赐予和平和胜利。
  赞美那创建和保存我们国家的…
  我们的事业是正义的,
  我们一定能战胜。
  我们座右铭是:“信奉上帝”!
  星条旗在胜利飘扬,
  飘扬在自由的国土,勇士的家乡!
  第二次世界大战中美国风行一时的军歌:《赞美上帝 传递弹药》
  炮手倒下,一颗子弹决定他的命运,
  炮手倒下,接着他的副手捐躯。
  随军牧师一跃而起,瞅一瞅士兵兄弟,
  他自己在大炮旁就位,放下圣经,
  大声喊道(合唱)
  “赞美上帝,传递弹药!
  赞美上帝,传递弹药!
  赞美上帝,传递弹药 
  我们将永远拥有自由!
  赞美上帝,把炮口对准目标。
  再不能坐在一边祈祷。
  赞美上帝,我们都站在地狱
  和蓝色海洋的深渊之间!”
  是呵,随军牧师句句在理,
  你们应该相信
  他也是个操炮的好手,
  大声喊道
  “赞美上帝,我们正肩负伟大的使命! 
  开船啦,我们可不是去撒网捕鱼。
  赞美上帝,传递弹药
  我们将永远拥有自由!

  小布什总统说:“对于世界来说,美国最伟大的象征是自由女神。女神手持两样东西,她一只手高举着自由明灯,另一只手拿着法典。”

  自由女神像高46米,底座高45米,是当时世界上最高的纪念性建筑,其全称为“自由女神铜像国家纪念碑”,正式名称是“照耀世界的自由女神”。总重量达225吨。铜像内部的钢铁支架是由建筑师约维雷勃杜克和以建造巴黎艾菲尔铁塔闻名于世的法国工程师艾菲尔设计制作的。1884年7月6日,自由像正式由法国赠送给美国。1886年10月中旬,自由神像的建立终于全部完工。10月28日,美国总统亲自参加自由神像揭幕典礼并发表了讲话。

  女神双唇紧闭,头戴光芒四射的冠冕,身着罗马古代长袍,右手高擎长达12米的火炬,左手紧抱一部象征《美国独立宣言》的书板,上面刻着《宣言》发表的日期“1776.7.4”字样。脚上残留着被挣断了的锁链,象征暴政统治已被推翻。花岗岩构筑的神像基座上,镌刻着美国女诗人埃玛?娜莎罗其的一首脍炙人口的诗:

  不似希腊那举世文明的铜像,
  拥有征服疆域的臂膀;
  屹立在这浪拍夕照之门的,
  将是一位高擎火炬的伟岸女人
  ——火焰凝聚闪电,
  她是“流亡者之母”。
  从她燈塔般的手臂间闪耀着面向世界的召唤;
  她宽柔的目光洒落在连接双城的海港。

  “古老的大地,永保你们历史的辉煌!”她呼喊
  用缄默的双唇:
  送给我 
  你那些疲乏的和贫困的挤在一起渴望自由呼吸的大众
  你那熙熙攘攘的岸上被遗弃的可怜的人群 
  你那无家可归饱经风波的人们
  一齐送给我
  我站在金门口
  高举自由的灯火

  1892年在判决三位一体论时,高等法院事实上查阅过和美国这个国家建立时相关的几千份文件,包含每一州的宪法以及至1776年前的所有盟约和法院所有各种不同的判决。最后,他们说:“我们的法律和制度必须基于能具体表现人类救主的教导,否则别无他路;在这个意义和范围内,我们的文明和制度都在强调基督化……这是一个有信仰的民族。这也是历史的事实。从发现新大陆到现在,……到处只清楚地听到一个同样的事实……这是一个基督教的国家。” 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座位上方的石头上,就镌刻着《圣经》中的十诫。

  1925年美国的中学教师约翰T.斯科普斯因讲授进化论而被指控违反田纳西州法律宗教信仰自由的条款,被判有罪。这一事件以“斯科普斯审讯案”为名而载入史册。

  一个国家的座右铭,反应一个国家的特征和民族的精神。1956年7月20日,国会在美国《联合决议》法案中,把“我们相信上帝”(In God we trust)作为美利坚合众国全国性的正式座右铭,美国政府办公大楼上都刻着这句话。林肯被刺之前签发的最后一个法案,是在硬币的一面刻上“我们相信上帝”(In God We Trust)的字样。1955年,国会通过一项法案确定把“我们信赖上帝”这一短语印在美钞上。1957年版的美钞上就出现了“我们信赖上帝”。美国人以上帝之名起誓,证明美钞的信用。

  美国的“爱国誓词”说:“我宣誓效忠美利坚合众国的旗帜以及它所代表的共和国,一个国家,归上帝主宰”。在法庭作证,要举手向上帝宣誓;在庄重仪式上不忘说God bless America(神佑美国)。

  1968年12月,美国阿波罗8号的3位航天员首次冲破地球的引力进入月球轨道。圣诞节清晨他们在太空中轮流朗诵《创世记》一章1~10节。美国邮政局为了纪念这次飞行曾发行纪念邮票,邮票图案中央赫然印着四个字“In the beginning God……(起初,上帝…)”。
1969年7月20日10时56分,阿波罗11号的航天员阿姆斯壮的左脚踏上月球,实现了人类登月的梦想。他和另一位航天员艾德林在月球表面漫步两个多小时,艾德林在月球上通过卫星转播站向人类发出呼吁:“无论你在何处,请暂时停下来,向上帝表示感谢!”他们朗诵《诗篇》第八篇的诗句:“我观看你指头所造的天,并你所陈设的月亮星宿,便说: ‘人算什么,你竟顾念他?世人算什么,你竟眷顾他?’”然后将《诗篇》第八篇留在月球上。


  1982年10月4日美国参议院通过决议,授权并要求总统将1983年定为全国“圣经年”。决议说:“鉴于《圣经》——上帝的话语,对美国成为一个独特、蒙福的国家、民族有着不可替代的贡献,鉴于源于《圣经》的深刻宗教信仰曾经启发了我们国家早期的定居者;鉴于《圣经》的教导激励出了《独立宣言》和《美国宪法》之公民政府的思想;鉴于我们许多伟大元首——包括华盛顿总统、杰弗逊总统、林肯总统、威尔逊总统都极大地赞美《圣经》对美国的非凡影响,如杰克逊总统曾说:‘《圣经》乃是我们建立共和政府的基础。’鉴于我国历史清楚地显明,个人、家庭、社会自愿运用圣经教导所带来的价值观;鉴于通过《圣经》能更新我们对上帝的认识和对他的信心,增加我们作为一个国家、一个民族的力量;所以现在众参两院通过决议,授权并要求总统将1983年定为全国‘圣经年’,一次肯定《圣经》曾对我国的影响,以及我们的国民需要学习、运用圣经的教导”。

  2004年6月14日,在美国“国旗日”那天,美国最高法院裁定保留国旗效忠誓词中的“在上帝之下”(Under God)这句话。

      2017年2月第四十五任總統川普準備就職:“我要說,這辦公室是有如此強大的權力,但是你需要上帝來作更多的決定,”川普告訴布羅迪。 “當你坐在這個椅子,這不是一個可以真正改變生活的椅子,幾乎沒有一個可以譲你自己作決定。所以你要上帝更加來幫忙照顧你如此。

註 :川普把一切交给了上帝。 






2月 19, 2019

詰問社會良心:發見中國千年文化壁壘


這是一篇追討中國社會良心的啟示性詰問?這一問,問出了構建社會的良心文化何在?因為出自於即將關閉的G+,現把5年前G+貼文放上來,該文言簡意賅,引發G友大討論,討論也同時附後,正文字數很少600字,討論文字很長共計16000字,非常珍貴,需耐心閱讀之。感謝那一年G友們如此熱忱非凡的討論!

另外,本文與另一篇《發現千年宗教壁壘:歷代天子都有宗教信仰卻不准庶民百姓靠近上帝》形成姐妹篇,一篇是發現“文化壁壘”,另一篇是發現“宗教壁壘”。這二座壁壘就是擺在古往今來的中國人看不見的二座高牆。

正文:

发见中国千年文化壁垒:哪些文革受害者、六四受害者、六四支持者、海外民运人士、海外民运领袖面对中国极权主义基本能够识破,却不能看清楚三千年形成的文化壁垒!先知蒋介石也没有招法。这个文化壁垒就是孔丘邪灵!

文化壁垒:通過六十多年的文化革命,中國只剩下兩樣東西,一樣是極權文化就是黨文化,一樣是專制文化就是儒家文化。黨文化是國家政治,儒家文化是民眾文化。黨文化看得見,儒家文化看不見。一個問題是,當這個國家的憲法法律公義人權道德人性普遍喪失後,這個國家为什么還是那麼好好的,這是為什麼,要知道,維繫中國社會的一個是黨文化一個是儒家文化,那麼我們就可以這樣推定,既然黨文化有問題,這是毋庸置疑的,儒家文化為什麼沒有起到制衡的作用反而助推極權政治呢,这对于一个正常的社会是不可能做到的,因为一个正常的社会有自我更新能力,这就是说儒家文化一定有問題。中國除了極權政體腐朽以外,一个正常社会怎么可能维系一个极其腐朽的极权政府呢,那么一定是这个社会系统出问题了,进而一定是这个社会所组成的主要民族中國的漢民族文化出問題了!身在国内的中国人不難發現正是儒教長期處在無影無踪的位置現在終於顯現出來了,他们最有感知,感知到這是一個巨大的邪靈,它把中國漢民族完全奴化了,無論統治者是誰,无论统治者怎样残暴,中国人他们一定笑納,因此,中國儒教就是奴隸文化,它已經浸透到所有中國漢民族的骨髓之中。现在,中国人面对极权铁幕,面对文化铁幕,似乎不能出去了。

#文化铁幕  
2014年9月21日叼著星光飛





G友討論原文附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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William Lloyd
+7
好文,唯儒家文化已經深入骨隨,教育宗教禮俗乃至政治行為,都顯現出奴化病癥,只有引進西歐美國先進的現代文明全面取代,才有希望。
2014年9月21日



叼著星光飛
+6
+William Lloyd 本來文化批評這個事我去年底已經收手了,沒想到最近民運領袖、余英時、還有一大批反共人士、法輪功人士等對這個文化鐵幕不能識透,反而認為無所謂,余英時甚至說儒家與民主與人權沒有矛盾,呵呵,反感這個問題太TM的高大了,中國文化鐵幕千年不倒,比長城強大萬倍!再與極權鐵幕一起圍困,中國人民真的永無出頭之日。
2014年9月21日



孙岩
+3
犀利!
翻譯
2014年9月21日



叼著星光飛
+3
+孙岩 這個問題可大了,我們都出不去了
2014年9月21日



孙岩
+2
+叼著星光飛 孙岩 這個問題可大了,我們都出不去了
--------------------答:
结论残酷但道明了问题的本质根源,铁幕只要被钻开一个洞,那怕再小,都能透进光亮,
都能带来变革
.............
翻譯
2014年9月21日



林太平
+1
打破儒家獨大,百家爭鳴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4
+孙岩 從五四運動開始批判儒家思想但又沒有批倒,接著二十年代卻搞了一場持續6、7年的反宗教運動,很多教會及教會學校被關閉,這個可能多數人不知道,從此之後,中國的脫古改新運動受阻礙,四九年後但現在,共產黨作為極權需要則是最堅定的文化屠殺者,可是到現在整個國家難成這個樣子,但民眾一樣把這個社會維護的好好的,最痛心的是文革受害者、法輪功學員、六四參與者、民運人士、海內外知識精英的多數還在為儒教鼓與呼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2
+叼著星光飛 所以,有志者要先奪回政治權利,文化除舊佈新只有用政治改革帶動教育改革和社會改造。政治改革是文化改革的契機也是去瓶頸工程,所以我聚焦在政治改革先。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4
+太平林 現在雖然有孔子學院,卻沒有在國內有什麼作用,因為它大部分都是在國外設立的。而一種文化必須有悠久的歷史才能積澱,不是幾十代人能夠形成的。儒家思想已經完全換成馬甲滲透到所有漢文化的方方面面,謎底是這個,我稱為孔丘邪靈也是因為這個。這種情況下就變成,反儒教必須與文化一起反,你如何是好?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4
+叼著星光飛 把儒家搞成今日這樣,不就正是政治力嗎? 漢武帝獨尊儒術以來,歷代更以政治力再三強化之,乃邪靈化,破解之道,也唯有從政治著手。別無他法。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3
+William Lloyd 沒錯。一個是政治權利,一個是文化權利,一個是引進西方文明。但社會改造很恐怖呵呵,這個不知道了。
2014年9月22日



孙岩
+4
+叼著星光飛 +William Lloyd 
能与诸位为友,受益匪浅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3
+William Lloyd 一個問題,如果是從政治入手,現在的共產黨不正是選項嗎?因為它是全新的極權主義,所有的族群文化它的態度都是消滅之,事實共產黨也是這麼幹的。共產黨只要權利,孔子學院不過是招牌而已不用當回事。那是不是我們反而從共產黨反文化的角度去支持它呢?因此,政治這條路很難走。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孙岩 你就是謙虛了,快想辦法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4
+叼著星光飛 我所說的奪回人民的政治權利。就是奪回被共產黨壟斷的一切,包括文化支配權。當然很難,卻是最容易著手的。當然不是選擇共產黨,也不是選擇國民黨或哪個黨。是促使所有黨派共同來建立能公平競爭輪政的環境。不是要消滅誰打倒誰。不過,國共這類列寧式政黨都得先解散重組成為民主政黨才能參加輪政競爭。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3
+William Lloyd 呵呵,放心,我不會誤解你的意思,而是引申一下,不好意思。剛才你說的很對,完全同意。
2014年9月22日



西风破
+3
中华传统文化糟粕与精华应该是共存的,否则传统上也很难维持中国几千年全球领先的文明,而日本韩国其实也受儒家文化影响非常大,可是他好像没那么多的低劣,自然是礼仪之邦。所以我觉得,中国人是发扬了儒家文化或者扭曲变异了传统文化中最不好的一面,帝王权术中最阴暗的一面。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4
+William Lloyd 看來如何穿破極權鐵幕文化鐵幕,就是你說的出路有:政治權利、文化權利、文明權利。政治權利我們可以做的是人權運動;文化權利我們可以改變自己,我們的文化主權在手,除了公開的文化權利被限制,其他的都能夠有作為,包括文字主權、語言主權、身份主權、生活方式;文明權利最核心的就是全面接納西方文化,從西方生活方式、語言文字、歷史文化、思想教育、宗教信仰、普世價值等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4
+叼著星光飛 不忍苛評,但五四和六四 都是很可惜的失敗。自始運動的性質就不是爭政治權利,所以就決定了必然以悲劇收場的結果。因為強烈挑戰既有利益集團的統治,卻無任何迫使其讓權的想法,就如同激怒一群猛獸,卻沒想到激怒之後下一步對策是啥? 被生吞活剝是最可能的結果。
以明治維新為例,看來是先有文化啟蒙運動,然後有政治的維新運動,事實上不然。因為文化運動當時還是得靠政治力量保護才能運作。換言之,至少要政治力能容忍其傳播及啟蒙,不打壓。可見兩者是交互掩護乃克有成的。
結論:中國再造之道無他,就是要聚焦在政改,政改就只是先聚焦在開放黨禁報禁,故單純可行,之後只要謹守萬端決於公論,其餘自然水到渠成。包括,但不限於,文化改造。
2014年9月22日



西风破
+5
我对儒家文化有所保留,因为之前的确学习研究过儒家文化,发现他的确是被变异了,跟佛家文化一样都是被变异被中共利用来烘托自己了。我们可以具体拿出儒家的例子来看,比如所谓君臣父子,本来说得是对等关系,却被扭曲成愚忠,为啥说不是愚忠呢,因为孟子见梁惠王的时候就说了,暴君就该杀,不应该忠,因为这是对等关系,你好我也对你好,你不配做仁君,你是暴君就该杀。这只是一个例子吧。还有好多,反正传统文化我们大部分都不太系统的了解,所以还不容易去批判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3
+西风破 你看到了,好。問題是你看到了卻又放不下,因為你說中了要害,就是中國人是發揚了儒家文化最不好的一面。這就是人類的私慾啊,這就是人類的原罪,認識到這裡,就可以理解到正是儒家思想用私慾用人性的惡綁架了我們悠久的傳統文化。想想看100多年了,前人也不是完全不知道。那麼這種捆綁你如果一直願意承受,大家願意承受,那麼我們只好永遠承受。這個道理與馬克思超越上帝的道理是一脈相承的。因此,如何定義邪惡?不是就很清楚了嗎?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西风破 統治之術是這樣,它對於人性是了解的,否則會蒙蔽了兩千年。到了今天,我們只能看結果,有好果子的就是好的文化,有壞果子的就是壞的文化。這把尺子是最準確的,其他你還有什麼辦法呢。
2014年9月22日



馮袁媛
+3
靠儒毒吃飯的也包括余英時啊
所有的知識份子幾乎都是儒毒的受害者 。
他的不死乃是一種僵化的變異 , 儒學的一再銓釋 ,裝置 ,已然形成一種文明的永恆咒語 。
脫儒在今天的台灣應已經到了勘破且成熟的必然階段 !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3
+馮袁媛 正解!這篇小文正是我看到那個余英時獲得台灣什麼文化獎接受採訪說的話而有感而發的。包括李光耀的亞洲價值觀都是屬於損人不利己的歪理邪說,導致西方國家誤以為儒教是好的,與文明沒有衝突,這些人壞透了,真是誤國誤民啊
2014年9月22日



馮袁媛
+3
為什麼反對運動在台灣欠缺力道 !儒毒異化了所有的知識和反對體系 不說 ,幾乎沒有思維啟蒙辯證的教育體系不被儒毒充斥的 。
民進黨有時遂成為一群偽善的反對者 。
龍應台則偽裝成思想改造者 。
儒毒的內化至今難以擺脫 ,它的教條及成語性的意義終止 ,也使得思維終止 ,庸才輩出 ,不敢思辯及冒險 。
2014年9月22日



馮袁媛
+3
李光耀用儒毒佔盡獨裁的便宜 ,反正儒毒生來就賣與帝王家的 ,余英時花不少時間內聖外王 ,辛苦打拼儒毒和民主人權的牽強關係 。有什麼用呢?讓人想起以前的徐復觀 ,那種獎 ,誤盡天下蒼生 罷了 !
儒毒有上萬的學者卻無法成就思想體系 ,仍舊停留在教化死老百姓的工具 符號裡。
現在又去當統戰白宮的技倆 ,西方最不要臉的就是有些傾中的漢學家 ,誠如薩伊德的東方主義的魅惑及退化神秘一體的移情 ,也許兩邊都有經費補助才是儒毒世界化的 實情 吧 !
2014年9月22日



潘明正
+2
女性纏足和男性閹割成為制度
唯女人與小人為難養矣
說這句話的人
反對或贊成這制度 ?
除此之外 誰對此制度表示意見
固然 學也 祿在其中矣
有鼓勵依附政權之嫌
無恆產而有恆心 能有多少反對力量可使出
人人都效法莊周
或永遠搞無產階級革命
請略將孔孟和漢儒區分
恕我多言
Alex Pan TheWalker
2014年9月22日



Ho Lai Chun Alice
+馮袁媛 曲解儒學,政治腐敗非儒學之误,乃個人操守而致,應多求學問便明我所言非虚,且看大陸去盡孔孟教育,教出甚麼質素的子民?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Sally Liu 『人之初性本善和人之初性本惡, 都是儒家思想。只不過大部份人學一些不學一些或講一套, 做就另一套。』
奇葩,歪曲,你的兩套價值觀論說不通,因為它違反人性,難道你是怎樣的?呵呵,雙重人格也比不了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馮袁媛 分開說:
『儒毒異化了所有的知識和反對體系 不說 ,幾乎沒有思維啟蒙辯證的教育體系不被儒毒充斥的 。』

儒毒異化了所有知識與反對體系,侵害了教育體系中的高級認知領域 ,你的論據極為重要,我會進行長篇論述。因為你來自於台灣,來自於民主先進國家對於台灣社會中儒毒的觀察。

請大家一定看清楚儒毒對於人類的肆虐與殘害。

『民進黨有時遂成為一群偽善的反對者 。』呵呵,我完全相信你的觀點。儒毒即便在政治反對陣營也會背叛,這就如同偉大的八九民運領袖王丹時不時會猛然與共產黨為伍一樣。

儒毒關鍵是沒有立場,讓人喪失立場,沒有立場的人就是沒有身份的人,沒有身份的人就是奴才。

『龍應台則偽裝成思想改造者 。
儒毒的內化至今難以擺脫 ,它的教條及成語性的意義終止 ,也使得思維終止 ,庸才輩出 ,不敢思辯及冒險 。』 龍應台在太陽花不就轉身了嗎,以前是站在民眾一邊,那時是站在政府一邊。這個與上面的一回事,

龍應台也是屬於沒有身份的人。
2014年9月22日



西风破
+2
现在是很难的,人心坏了。我看到很多中国人到了美国之后,照样还是做坏事,贪小便宜,我发现他们在美国更容易摊上小便宜,比如抢座位,比如滥用公共设施,因为美国这边相对很多人比较文明,会“礼让”,所以很多华人更容易占到便宜。当然也有不好华人素质也提高了。但是我想的是什么呢,就是我在想即使这个民族、自由的制度到了中国,我都不知会结出来什么样的果子。而问题的核心还是楼主提到的,人的文化、思想沦丧了。制度能控制的范围一定是小于文化能管控的范围的,当制度制约不到的时候,人还是会做小坏事的。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馮袁媛 “李光耀用儒毒佔盡獨裁的便宜 ,反正儒毒生來就賣與帝王家的 ,余英時花不少時間內聖外王 ,辛苦打拼儒毒和民主人權的牽強關係 。有什麼用呢?讓人想起以前的徐復觀 ,那種獎 ,誤盡天下蒼生 罷了 !”

沒錯,儒毒確實生來就是賣與政權統治者。余英時就不說他了,一個被孔丘邪靈殘害的民間學者。儒毒因為專門與統治者勾搭在一起,因此,李光耀也值得說一說。

李光耀的惡毒,不是吹噓儒教而是站在維護新加坡的立場,吹捧亞洲價值觀,為什麼呢?他洞悉西方文明同時洞悉亞洲文化沒有出路!他絕對是一個出賣亞洲圍困亞洲的壞人,目的就是維護新加坡,而讓所有其他亞洲國家都不能走出泥潭,甚至於落井下石,為亞洲人類的出路設下陷阱,此人對於人類的危害甚大。理由是,1、他通曉東、西方的文化與文明;2、但他對於新加坡的國家框架的建立是開放的;3、對於新加坡之外的亞洲各國,一律採用輸出封閉的文化價值觀;4、成為亞洲代言人,卻站在新加坡的立場,對西方國家鼓吹儒毒,換取西方國家對於亞洲封閉文化的理解,讓西方國家對於儒教產生錯覺,使得西方國家持續350年的中國禮儀之爭中敗下陣來,從而建立了亞洲價值觀,從此亞洲國家統治者高高在上,老百姓期望變革沒有可能。

因此,除了毛澤東,李光耀也是亞洲的罪人。

”儒毒有上萬的學者卻無法成就思想體系 ,仍舊停留在教化死老百姓的工具 符號裡。“

哈哈哈,這個舉證很搞笑也很悲催同時我認為也是咎由自取。一個知識人既然定位在學者,其立場首先應該是探索人類與世界的關係,如果喪失這一立場,知識人也好學者也罷,不外是井底之蛙,無一好處,談不上對人類的貢獻,中國漢民族的子子孫孫中深受其害,無一倖免。這是什麼原因呢?我認為是孔丘建立的封閉系統,這個封閉系統是,1、民族的文化主權喪失;2、民族的語言、文字主權喪失;3、民族的身份意識喪失。這三樣是一個民族文化的基石。一切都民族文化皆以此為出發點。*作為民族文化身份的學者一開始就走入歧途,一開始就在喪失身份的前提下,在喪失文化主權的前提下,在喪失語言、文字主權的前提下,就已經土崩瓦解,掉下萬丈深淵。何來建樹呢,何來超越呢?* 我因此可以對人類社會文化系統的來源明明白白,這種說法也許是我對於亞洲人民的貢獻,所有有資格提出孔丘邪靈!不是胡言亂語。

"現在又去當統戰白宮的技倆 ,西方最不要臉的就是有些傾中的漢學家 ,誠如薩伊德的東方主義的魅惑及退化神秘一體的移情 ,也許兩邊都有經費補助才是儒毒世界化的 實情 吧 !"

這個危害最大,所有亞洲國家人民變革的途徑被堵死。無論是西方學者還是亞洲學者可以提出自己的觀點與主張,但決不能代表一個民族,決不能代表一種文化,決不能代表一個社會,決不能代表一種信仰,這些權利屬於一個地區、屬於一個族群。而這都是屬於廣泛的社會權利,一個學者的身份永遠不能越界去代表廣泛的社會文化權利。亞洲國家為什麼亂,大概源於此,中國為什麼亂,大概源於此,王丹、王軍濤就是證據。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西风破 是的。制度之外怎麼管,基於中國的現實確實讓人擔憂。我說過,匪共只需要也僅僅是需要權利,所有的政治權利。而在此之前,匪共已經完全把中國的法律公義道德人性破壞了,這個我講過多少次已經數不清了。你的思想中還保有族群意識,這是非常難能可貴的,這是希望之所在。我們在這裡聊天也不是為了聊天,我們生活都很好,就是基於族群意識,在為這個民族奔走呼號。這就是一個有信仰的人應有的身份,你的話是站在這個民族的立場來說話的。本主題主要就是包括制度內制度外的人的活動,都可以討論。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潘明正 “請略將孔孟和漢儒區分”

是孔孟,還是漢儒,誰之過?對不起,我沒有釐清的本事,我只有承受的本事,但我沒有余英時那麼愚鈍。告訴你吧,如果這條河水清澈甘甜,魚是喜歡的,如果這條河水污濁有毒,魚是逃離的。人類文化與人的關係也是這回事。相信你不會遇到污濁有毒的河水而堅持在裡面找那甘甜清澈的水!你有這個本事嗎?!你還不放棄嗎?!

再有,我們需明白文化的神聖性本源性,文化詮釋權從來都是士大夫的,現在按照我作為人擁有語言主權的詮釋吧:人是在自由的土地之上產生思想的,人在囚禁的牢籠裡只有意識沒有思想,而思想是族群生活方式的來源,而有共同生活方式的族群就產生了族群意識,注意,這是人類智慧的結果,來自於神及各種崇拜的宗教信仰卻影響了人類智慧,他們完全信任自己的文化,因此有了神聖性。這是一般人類文化演義的結果。但是,中國漢文化中儒教是被漢朝立位為至聖先師的,因此,儒教的身份從出身開始就是皇家身份!注意,這與人權是違背的,它剝奪了族群的文化主權、語言主權、文字主權。問一句,儒教還神聖麼?相反它是毒藥!因此居於上述理由,無論孔孟也好、儒教也罷,它都來自於孔丘邪靈!它玷污了文化的神聖性。因此,文化是神聖的,它只會把族群帶入永恆,而不會害人更不會奴化人。

今天,我就公開我的觀點,既儒教及孔丘邪靈不屬於中國民眾文化,應該全部打包拋棄。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潘明正 “女性纏足和男性閹割成為制度
唯女人與小人為難養矣”

這個就更是該詛咒孔丘及儒教學派了,由此帶來的文化是我們的遠祖深受痛苦,特別是對於女人的纏足對女人的歧視,這是中國歷史的悲哀,須知,文化的本源是使人快樂的,但是,你看看當下的中國人表情,隨意去街上拍一張吧,我不說了。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Ho Lai Chun Alice +馮袁媛 她已經深識儒教孔丘邪靈毒害,你繼續抱著孔丘邪靈的大腿吧,沒有人阻攔你。
2014年9月22日



古月习习
+2
儒家文化太强大了。连回子都有姓孔的。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Shell Jing
+4
+叼著星光飛  好貼!

其實人出生的那一刻是沒有屬性的,姓甚名誰都是他人添加上的,本無褒貶好壞忠奸以及左中右上中下等等之分,所以“人之初性本善(或惡)”這句話本身就是一個存在嚴重錯誤的引導。
很多人談這類話題總喜歡以引經據典來作以論證,這種方法其實就是一種教條形式,把大量時間花在搬弄歷史及典作上,真是有害無益。

統治者不會推崇一套有礙於管理的理論,道理就是這麼簡單。所以這套理論從古道今在不斷美化並延用,作為普羅大眾亦早已習慣成自然不知不覺地融入其中。
總之中華文化存在很多怪象怪圈,很多人心理上心態上也很難跨過這些屏障。

留言中見到有條基佬講“人之初性”真係有意思...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上官澤民 謝謝你的好意。反共那是必須的,我不會忘記。
有個問題,很多媒體認為,談文化的是因為反共失敗而生怨恨與文化。
我告訴你,完全不是這樣,那是誣衊。我研究文化是在八年以前,那時我確實反共反的不亦樂乎,我的孩子開始上學,我作為父親根本不懂教育,但我是一個有責任的父親。我專門放棄現在是全球最大之一的一家公司高級職位,回到家好好培養孩子,事情就是這樣來的,由不懂教育到懂得教育,由教育涉入黨文化,由黨文化涉入中國文化,由中國文化涉入世界文明,由世界文明涉入基督文明,就這樣簡單。但我深知,這是我的真理之路。

問題就出來了,為什麼五千年歷史的民族會整體被共產主義迷惑而敗下陣來?你知道麼?你不會知道吧,王丹也不會知道,余英時也不會知道,但不謙虛的說我知道,只是告訴你,這就是研究文化的意義。

對於反共我自認為,這個世界沒有誰能有我這麼清楚的,我沒有發怒,我沒有怨恨,我是在極其平靜的心態裡找尋共產主義的原理、唯物主義、社會主義對人類共產主義實驗所帶來的後果。請翻看我的部落格http://dzxgf.blogspot.com/ 及我的個人資料。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Sally Liu *不要只懂叫囂啦*

不好好討論,與五毛無異。再這樣不好好討論,我警告你滾開,送你一句話,一個頭,兩個大。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劉溫柔 我必須刪除你的人身攻擊、誤導性言論。
2014年9月22日



古月习习
看完文章及评论感觉受益良多,但是最后怎么感到一丝丝绝望。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Yukato Lyu
+叼著星光飛 跟你不同就叫误导了,你还是不敢面对文化的断层。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Ho Lai Chun Alice
人之初,性本善,性相近,習相矣。仍儒學;
性本惡乃法家韓非子之思想,故主張嚴形竣法以治國;
中國諸子百家各有其學說,如墨家主兼愛,視人父若己父,那麽人妻…………吾深愛中國文學,盼君莫胡言誤導於人,莫為一己之私而諉過於孔孟焉!
2014年9月22日



Ho Lai Chun Alice
言詞粗鄙,不學無術,懶得與你多言半勿也嫌多矣!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古月习习 哈哈哈是嗎?這個可能是個案,不具普遍性。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古月习习 沒事,放心,不剷除共產主義、不剷除孔丘邪靈,污濁的國土滿是臭味。但我自己祛除這些毒藥後,人不一樣了,全新的。

出路有的是:

看來如何穿破極權鐵幕文化鐵幕有:政治權利、文化權利、文明權利。政治權利我們可以做的是人權運動;文化權利我們可以改變自己,我們的文化主權在手,除了公開的文化權利被限制,其他的都能夠有作為,包括文字主權、語言主權、身份主權、生活方式;文明權利最核心的就是全面接納西方文化,從西方生活方式、語言文字、歷史文化、思想教育、宗教信仰、普世價值等,不成熟呵呵。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Shell Jing 謝謝。相同價值觀,受教,多多指點。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Ho Lai Chun Alice “言詞粗鄙,不學無術,懶得與你多言半勿也嫌多矣!”

五毛言論,滾!
2014年9月22日



Shell Jing
+2
+叼著星光飛 客氣了!互勉互勵!
2014年9月22日



Yukato Lyu
由这个帖子观察,中国人真脆弱,心胸狭隘,也难怪会变成这样的国家,从来不懂独立思考,也不懂从人的角度去思考问题,在我看来,你跟五毛差别真心不大。不会比他们好,首先五毛也是人,你说我攻击你了,但你骂五毛的口气,无异于站街泼妇。同样粗鄙不堪,言尽于此,吾不再言。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劉溫柔 你說我是五毛,那你是誰?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2
你看看,早說了,「中華文化」這大染缸還不是一般的難搞,只要跳進去就惹得一身騷。我不喜談文化啥的就是怕老是扯遠。本來可以團結合作爭政治權利的反而切割互毆,可笑了。
聚焦吧,就是單純要爭政治權利,要落實選舉權 被選舉權, 要讓「組黨參政」的權利立馬到位,其他的隨便啦  > <
2014年9月22日


Shell Jing
+1
喏~我就說了有怪象怪圈及教條...
先宏觀地把自己推上制高點,再主觀地加以否定加以判斷...
這樣的缺點就在於罔顧是非前提,將一小點無限放大以此來與大前提相撲...
最無恥的就是一切空拋的理論...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1
當公民身陷文化泥沼打泥巴仗互毆,土共就可以輕鬆避開政改的壓力,誰獲利呢?
管他誰是誰,沒有政治權利就是最該優先爭取政治權利,其他喜歡就好,爭到政治權利再說,沒有政治權利,要你尊馬列就尊馬列,要你崇孔孟就只能尊孔孟,爭了幾千年不如領導一個屁。還爭?能爭啥呢?
2014年9月22日



Shell Jing
+1
+William Lloyd 
我和你的看法一樣(“我不喜談文化啥的就是怕老是扯遠。本來可以團結合作爭政治權利的反而切割互毆,”)。不是沒知識沒能力去扯,而是不願把時間這樣無謂地花掉...
鳳凰衛視那個一虎一席談有一集討論孔慶東罵香港人的那個事件,那些挺孔的嘉賓就是能扯的典範...
“中華文化”有時候是名詞有時候是形容詞亦可是動詞,很多人不懂得靈活看待這四個字...
我覺得可以把“中華文化”看作是一個模式,其並不屬於任何一個個人...
很多人每逢遇到批判“中華文化”就覺得等同在批判自己,所以抗拒是在所難免的...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1
+Shell Jing 謝謝。一道爭開放黨禁報禁吧 ︿︿
2014年9月22日


Shell Jing
+1
+William Lloyd
其實要推翻土共就只有一條路最有效,那就是效仿老毛農村包圍城市的那套策略,人多才會力量大...
你覺得怎樣?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William Lloyd 兄弟,不同意你的單一主張政治權利哈哈。台灣的問題不同於中共國,中國太複雜,你在台灣沒有切身體會,應該理解李登輝的倡導,脫古改新。我問你了,新疆維吾爾人問題怎麼辦?即便你有政治權利了怎麼辦?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2
+Shell Jing 我倡議的是政改,您提的比較接近搞革命,兩碼事。革命支持者人多多益善,可也不見得人多就當然管用,歷來成功的農民革命可都是非農民領導的,包括老毛他們這檔事兒。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William Lloyd 不要跑調,新疆?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叼著星光飛 哈哈這個難不倒我。我執政,立馬昭告全國,少數民族的宗教禮俗及服飾給予充分尊重。此外, 為了解決新疆問題, 訂於 新憲法施行,新國會及總統就職之後八年內推動新疆公民自決投票。決定其去留。新疆維穩預算改撥交各大學設立數萬個全額獎學金,按人口比例各省市都有配額。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William Lloyd 嗯,不過也許是八年未滿,這個主張你已經下課了。
2014年9月22日



Shell Jing
+1
+William Lloyd
我是舉例而已。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古月习习
+1
+叼著星光飛 感谢lz。实际上在这段时间观察lz的研究后,我本人是越来越舒服了,因为最后我发现了自己思想是自由及独立的,以前总感觉被堵无形的墙困在原地。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古月习习
+1
+Shell Jing 你这种观点有点像心学我也很赞同一开始人是无善无恶的。
翻譯
2014年9月22日



潘明正
回版主的話
漢儒用三綱五常將孔孟之道
封箱綁繩加鎖奉上天子漢武帝
(參考莊子胠篋)
另加天人感應說
儒家以孔孟為代表
能不與漢儒
有所區隔
Alex Pan TheWalker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古月习习 嗯,不用謝。約瑟被他的兄弟們賣到埃及做奴隸,可能很多人會認為他就那樣了哈哈,與我們的身份差不多,差別是我們被黃俄外來政權奴役,約瑟是被賣到外國奴役,一句話都是奴隸。可是,你知道麼,約瑟後來成為埃及王,得到埃及法老及埃及人的絕對信任與尊重。我們沒有必要逃離,因為如果你的思想是封閉的,走到文明國家一樣是奴才,得不到高貴的身份與榮譽。做好屬於你的工作,其他一切的主權在你。
2014年9月22日



William Lloyd
+2
我聽到「儒學」就乏了,我看美女提神先,掰掰~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潘明正 嗯,謝謝你的認真。孔孟學說也許適合你的生活方式,這是個人的價值觀,我可以尊重。但如果孔孟學說已經是放之四海而皆準,這個就是我的批判權利了。

我問你,孔丘有沒有教你如何對待外族?
2014年9月22日



潘明正
+1
己所不欲 勿施於人
自遵重 亦尊重所有人
不忘念天 那是所有的源頭
故說 所有人皆平等天賦
生命自由與追求幸福等不可剝奪權利
如是觀念如何說服自己 ?
希望 先生不認為我有其責任

吉祥
Alex Pan TheWalker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2
+William Lloyd 呵呵呵,差不多,去吧!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潘明正 嗯,他的語境中的『人』是何人?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Sally Liu 哈哈哈,你別鬧了。我詛咒一門學科?你是孔子學院的,回去吧!我不會讓你失業的,我還沒有那個本事。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Sally Liu 煩又來了,嗡嗡嗡的,抬頭看看好吧,與主題無關
2014年9月22日



潘明正
版主
人當然泛指所有人
包括夷狄蠻等
文化差異 故謂性相近 習相遠
孔孟以性作衡量 非以習分化人
故謂 微 管仲吾其被髮左衽矣
尊重自己的習俗文化 當然也尊重其他文化習俗蓋不強制也
薙髮結辮讀四書 只知 學也 祿在其中矣
不知吾其被髮左衽
中什麼毒 ?
謀道不謀食
無恆產而有恆心者
唯士為能
不能勉強
但也不能怪罪孔老夫子
就不多說
台灣人不敢攀援
就怕被歸類

平安吉祥
Alex Pan THeWalker
2014年9月22日



叼著星光飛
+1
+潘明正 謝謝你的認真,另外,請你放心,我不是紅衛兵,沒那麼可怕。

我:孔丘有沒有教你如何對待外族?
你:己所不欲 勿施於人 自遵重 亦尊重所有人
我: 他的語境中的『人』是何人?
你: 人當然泛指所有人 包括夷狄蠻等

這是我們的對話。意思是孔丘有沒有告訴您如何對待外邦人的,你是不是應該一句話說清楚的,可是,你並沒有一句話說清楚,而是你用了二句話,而且,你的第二句話是對第一句話的解釋,注意,第二句話是你的解釋而不是孔丘所說,那麼,請問我該認為你說的就是孔丘說的是嗎?這是第一點。

第二點,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人字,我認為是百姓,不是王公貴族,既然你能解釋,你能不能接受並認為這也是孔丘說的?

以上是前二句話我對於你的問題,看到沒有,你或你的聖賢書已經發生歧義了,作為對等,如果我認為你是對的,那麼你也認為我說的是對的。於是這個人變成了無數各種各樣的人,都是對的。告訴你,產生歧義的原因是,你沒有話語權,我沒有話語權,因為孔丘的話是官話,是皇家專屬語言,一切解釋權屬於皇權。而我們的身份只是人。

還需要討論第三第四句話嗎?這個更是經過了第一層解釋,再有第二層解釋的解釋。還是這樣,我如果認為你的解釋是對的,作為對等,你同樣應該認為我解釋的解釋是對的。注意,歧義就此產生第二次。如果討論下去,歧義第三層、第四層都不知道說什麼了。

這是為什麼呢,原來是文字主權是皇權的不是民眾的,這個人字,對於皇權說來,什麼是人?不要忘了那個時代是奴隸制度,因此,這個人就是貴族,而不是外人,更不是外族!如果是外族孔丘會告訴你的不會要你來解釋的,這是文字主權,因此,你沒有身份就沒有解釋權,我不知道上面有朋友提到的有幾萬人在進行不停地註釋,這些人同樣沒有身份何來解釋權。語言主權也是這樣,後來的人都沒有合法身份,因此,都是胡言亂語。如同我們可以一直爭論不休。

第三點,你的引用不適用。可以肯定孔丘沒有關於如何對待外族方面的著述。

由此可見,孔丘是一個種族歧視嚴重的人。

第四點,最致命,*孔丘不是聖人,因為聖人說的話句句是真理,真理無需授權其他人註釋!如果真理需要別人註釋就不是真理!*  一個如此歧義眾生的學說,千百年來產生了千百億條的歧義,這些都是假身份證的人創造出來的以孔丘品牌異化的產品而已。

想想看,你在台灣,你的身份是台灣人,你有什麼權利註釋魯國的一老師的學說?對等的,那你完全可以註釋任何其他國家歷史了是不是?

第五點,明確告訴你,有歧義就會生邪惡,2500年來產生了多少歧義,你好好算算,應該是天文數字的歧義,它害死了多少人?

中國的朝代更迭你知道誰是推手?中國的社會一盤散沙誰是推手?中國的民眾苦不堪言誰推手?中國的封閉誰是推手?中國的圍困誰是推手?

第六點,我在這裡指稱的孔丘不是那個魯國人,而是漢文化意義中的孔丘,具體是漢語中的孔丘聖人,它更多的是指儒家中的孔丘,也是孔子學院中的孔丘,民間的天地君親師的孔丘,孔廟中的孔丘,儒教中的孔丘。

記住,產生歧義的學說永遠不可能是真理只會是邪說。

2014年9月23日




潘明正
版主
試著以機械論宇宙觀和自然神論的平台看孔孟
用有機體論的觀點看漢如以降
儒家和官方儒家漢儒 有所差異
我是佛教徒
佛陀面北而入滅
對我而言
義意重大
所以 個人對老子莊子孔子孟子
非常尊重
如此狹隘
望能諒解
我也特此聲明
不再表示意見
Alex Pan TheWalker
2014年9月23日



叼著星光飛
+潘明正 謝謝你分享的觀點,討論能讓大家看清。

你的什麼論是你的內方法論,我不干預,但請理解讓我們用文化權利來干預這個社會,無論是儒家還是官方儒家漢儒均為這個社會組成的文化部分,更新這個社會,讓這個社會文化接近現世並同步現世,不要阻礙社會文化發展。

你是佛教徒身份,你看見我對你的尊重,但也請尊重我及大家拆除這個文化鐵幕,普渡眾生,不要阻礙社會文化發展。


所有人類文化、宗教信仰、偶像崇拜都應該帶領人類走向未來。
2014年9月23日



叼著星光飛
大家想一想,文化壁壘還是文化長城?還是文化鐵幕?
2014年9月23日



古月习习
+1
+叼著星光飛 我想了下文化壁垒是文化差异造成的,同一种东西在你国合法在他国就不合法,就像荷兰的大麻和红灯区,是文化差异造成的障碍,文化壁垒是社会基于文化传统的主动防御,适用于全球。
文化长城就是以奴役本国人民为代价,以抵御外部侵蚀为借口,是统治者为维护自身利益而设置的强权屏障,适用于朝鲜。
文化铁幕是统治者利用某一特定历史时期和事件,阻碍内外信息交流,利用眼前利益阻碍内部社会文明进程和外部正义浸透,并利用根深蒂固的传统顺民文化,转移内外双方注意力,从而达到对外对内双重封锁并树立良好形象,是统治者在文明飞速发展后采取的不得已的手段,以期延续政权的稳定,目前来看适用于中国,也是最成功的阻碍文明进程的手段。
见笑
翻譯
2014年9月23日



叼著星光飛
+2
+古月习习 好,精彩,謝謝你,分享你的觀點,讓我們更準確的把握好中國文化。究竟是什麼文化形態阻礙社會發展,討論就可以更準確,不能走儒學道路歧義叢生。
我認為還是文化壁壘接近,因為這個必須與極權皇權文化分開,它是共產主義誕生以前就存在的,如同蔣介石他也遇到文化壁壘,包括歷史上不同時期都會遇到的,我說的就是這個,必須與黨文化皇權文化極權文化分開。
2014年9月23日



馮袁媛
+1
我無法用短短的文字說出對你的感動 ,你認真起來不像成年人卻是個孩子 ,你丟棄了世故 。
你抓到了核心 ,擊重了問題的軸心 ,受教了!令人感動
,文化論述是需要耐力的 ,而你爬梳的如此精準 ,我一讀再讀 ,竟有些無語 ,因你探究的夠遠夠深夠徹底 。
你識破李光耀輸出封閉的亞洲體系使西方誤以為儒化的成功典範在新加坡 。
其實對應及打擊該典範的說法反而在日本 的脫亞 ,而台灣年輕一代 ,318運動用的組織化 ,訊息化 ,資源化 ,策略謀定 ,另一種不自覺的脫儒 化亦在其中 ,不然怎有路線分歧的體制內和體制外的分道 呢!
我這麼說純屬己見而已 ,不需各位的同意 。
但脫儒在過去及未來的文化論述裡應該才正開始而已 。
至少 ,你摯起了清楚的旗幟 。
2014年9月24日



叼著星光飛
+2
+馮袁媛 能得到你的贊真是不容易,累死我鳥,不過也發現你的贊真的是贊,從內心出發覺得你才是大家,因此,我能得到你的認可真的很榮幸。

其實,我們早已經互圈,可為何現在才交流,少許遺憾外,我認為我遇到大家了,原來的我不可一世哈哈哈,當然也深感孤寂,研究大文化者寥寥無幾,甚幸遇見你,希望以後多一些交流,一如既往,直言論戰,抒發內心。對此我願意分享於你,共同進步。

對於我的論述源自與我的設想,即對於藝術我曾經有過精準的建築師方式表述,於是移植這種建築師方式,開始對於文化進行探索,木想到確實有用,希望對於你有點小用途。另外,對於語言文字我也是採用骨架方式,是個極簡主義者。但壞毛病是不會長篇大論,因此很羨慕那些作家。我有這種願望就是寫一本大書貢獻給中國人,讓他們如我一般更新自己。

你提醒了我對於日本的觀察更應該深入廣泛一些,不過實在缺乏渠道,更希望你的作品不惜分享。

反黃俄黨初期,極其痛心藏新蒙港澳台面臨的問題,也會如終國人不愛黨但愛國,不忍分離,到現在這種情緒不止於中國、海外也是如此。當然,我現在這種情緒已經煙消雲散,我等如何能作為,甚至於呼籲分離呵呵,但有一點,極其希望黃俄黨能明白起因並改變政策,這樣,大家少一些衝突、流血。

研究到現在,就發現黃俄政治的惡讓人驚悚,不過我早已經已經透了。而文化壁壘的惡同樣讓人恐怖,因此,處於良知,不得不公開,榮耀歸我主。

旗幟到談不上,不過這到是所有漢文化圈及相關國家的使命,我們僅限於自救與娛樂就好,因此希望你既大家能專注於此,多多分享,討論,交友。
2014年9月24日



馮袁媛
+1
沒想到你是基督徒 ,不曉得你等這樣的人如何進教會 ?如何和教會某些或大多數封閉的兄弟姐妹相處 ?

我不但不是大家而且很冒牌 ,因緣際會有些不成熟的意見而已 ,我曾以基督徒的角度為二戰中六百萬被屠殺的猶太人憤憤不平很久 ,百思不解痛心不已,德意志文化的幣病其實在歌德的浮士德裡早已見端倪,進步的隱喻和國家的權力重疊出無盡的欲求 ,極盡手段等於和魔鬼進行無止盡的交易 。
國家的不歸路 ,誠如今日中國 ,昔日納粹之德意志 。
策蘭的詩作  :死亡賦格裡有
金髮的馬格麗特 /灰髮的蘇拉密舒 。
金髮如稻草般的豐滿溫暖也如灰髮般的焚燒死亡灰飛煙滅 。
文學的敏銳度必需對人類社會有相當的覺知及瞭悟 。
其實儒毒在年輕化的運動改革者身上幾乎是解毒退潮了。 新的世代說穿了,是被老的架著脖子走 ,時機到了,誰理你 ?
我們這一代吃盡儒毒的悶虧 ,你看的很清楚 ,但仔細想想 ,那些五毛式的小民 ,他們和儒毒是沒有親屬關係的 ,他們跟著國家機器和傳播媒體走 。
到了這一代和下個世紀 ,都會是全球環保能源的革命及分擔維繫一命嗚呼的時代 ,如果還有下個世紀的話 。
國民黨從來就是幫會型政黨 ,說列寧還高抬了他 。所以承續幫會政黨的蔣介石從來不是改革者 。

民進黨的無力感其實象徵的是台灣人民民主意識的不夠覺醒  ,立院席次使民進黨無力維護真正的民意及公平正義 ,倒至失掉自信 及企圖心 ,部份精英走親中路線 ,掩耳倒鈴 。
在一切的衰亡之際 ,318的新世代急遽的飛入改革振撼的行列 ,昨晚拜讀留言 ,細想儒毒及如何脫儒之際 ,不禁莞爾 !
台灣世代早已胚變 ,擔心的是國民黨也在修改課綱 ,把中國歷史 、文言文重新加強時數及考題內容 ,加強洗腦教育 。
果然
文化就是血淋淋的政治 !
脫儒仍然不能放棄 。
你的建築建構了你的文本結構 ,是很清晰的說明 !
感謝你熱情的分享 ,你的判明 ,不棄 ,感動 !
叼著星光飛翔  穿透荒涼及浩瀚  
人類    一小滴借來的淚水
2014年9月25日



叼著星光飛
+1
+馮袁媛 呵,不用擔心。在神的國度我的位格是奴僕,我只有尊崇讚美,聽從主的呼召,沒有話語權。而在世間世俗文化是全族的世俗者的各樣智慧而已。作為神創造的每個人都擁有世俗權利既人權,當然,每個人都擁有世俗思想主權,人權即來源於此。與教會及兄弟姐妹不會有問題,因為這是基本的基督徒知識,不會產生任何問題,也就不存在有你說的那種封閉的基督徒。換句話說,基督徒都是開放的。因此基督徒在全地的命運可歌可泣,他們呼召世俗者進入全新的文明正在做工。

對於猶太人的命運,你的悲憫天地可鑑。作為人,我們不能失去人道,這是底線,無論任何時候,人,作為神的被造物,我們都是神的子民,必須克制惡的念頭。猶太人是神的選民,他們的使命就是為神而工作,因此他們才是全地最幹乾淨淨的族群。可是,我們看到,德意志民族的心智利令智昏,這是來源於人的私慾,來源於族群文化之中不乾淨的東西,因為他們並不能完全融入歐洲。這是為什麼呢?因為雅利安人實際上祖上是印度-伊朗人,居住於現今印度北部,可以看看現在印度的各類信仰及其繁多,他們到了北歐並沒有完全的歸化融入當地文化,信奉天主教出現偏差,希特勒公开宣称信奉反犹的雅利安人耶稣信仰。也就是說雅利安人在宗教上與猶太人發生對抗,納粹主義對作為純種的雅利安人目標不能完全接受猶太教的存在,這才是屠殺猶太人的驚世真相,並非完全是猶太人財富影響納粹的國家行為。二戰後盟國對德國人進行了去納粹化,具體如何去除,我這裡缺乏資料。

明白了猶太人的命運,我們基本上就可以看到,全地的全族一直在建立、構築自己的文化,族群文化在每一個地域每一個國度都有文化壁壘,都想借國家之名、社會之名、民族之名幹那些惡毒之事。這裡,我們就可以探明,國家並非神聖、社會並非高尚、民族並非完美,除了英美,它們都是通向文明的一個比一個更高更大的文化壁壘。

一戰二戰完全改變了人類的走向,既走向光明的文明世界。

而對於台灣的命運,我無法判明,從昨天馬英九的統一論二年內啟動,我想確實帶有極大的賭徒思想,他擁抱黑暗,這是無論如何不能饒恕的。但從他的價值觀卻又是符合他的終極選擇的。我不知道台灣的脫古改新怎麼樣了,真的很擔心,如果台灣沒有香港那樣的基督徒佔中三子引領台灣,我認為台灣可能不能抵禦中共國,儘管三月的太陽花學運令人振奮,但終極的目標是什麼,台灣人能統一麼,這是一個未知數,這裡我想說的是,目標一定要超越國家,把台灣置於世界範圍內,目標如果過小,就會被台灣一個一個的族群文化所建構的文化壁壘化了,價值觀成多樣化,這個時候,我就可以斷言,台灣將會出現多頭蛇,多頭蛇會葬送掉台灣,正如鄧小平雙頭蛇、江澤民三頭蛇、胡錦濤無頭蛇、習近平五頭蛇混亂了中國。
歷史證明,只有榮耀的神引領的基督文明戰勝得了其他一切文化壁壘,最終建立神的國度。

不要輕視什麼支那豬的中共國,因為共產黨是當今世界上最懂最明白族群文化的。

如果我的觀點引起你的不適,請直言、諒解,以後及不在提及宗教。

謝謝你的詩一般的誇耀。

傍晚好

後記:

感謝主,這篇小文引發了我對中國文化探索,可以說離不開親愛的G友們的熱心討論、參與,就在此文發布三年後到川普選戰時,引導一大波G友學習、理解和支持保守主義,應該是有貢獻的。想想看,那時大多數民運領袖、文化精英們對川普無法苟同,還無恥的聯名反對川普參選,而我們又是如此鐵定了支持川普?!我就知道,我們已經超越了精英!歷史不會遺忘G友們的偉大貢獻,你們太棒了!我也深信這一詰問的歷史價值和巴別塔崩塌的蝴蝶效應!如同當此面臨G+關閉之時,僅此紀念。



2月 12, 2019

丘吉爾的非凡文章:“猶太復國主義與布爾什維克主義”

1920年2月8日,“倫敦畫報週日先驅報”刊登了丘吉爾的非凡文章:“猶太復國主義與布爾什維克主義”
猶太復國主義與布爾什維克主義

為猶太人的靈魂而鬥爭

By the Rt. Hon. Winston S. Churchill.

有些人喜歡猶太人,有些人卻不喜歡; 但是沒有一個有思想的人可以懷疑他們無疑是世界上最強大,最引人注目的種族。

迪斯雷利,英格蘭猶太人總理和保守黨領袖,他始終忠於自己的種族,並為自己的出身而自豪,他在一個眾所周知的場合說:“當各國與猶太人打交道時,主與各國打交道。“。 當然,當我們看看俄羅斯這個悲慘的國家時,世界上所有國家的猶太人都受到最嚴厲的對待,並將其與我們自己國家的財富形成鮮明對比,而這個國家的財富似乎在如此可怕的危險中得到了保護。 在這些時候,我們必須承認,世界歷史上發生的任何事情都沒有歪曲迪斯雷利自信主張的真相。

好猶太人和壞猶太人

在人類的抗爭中不斷進行的善與惡之間的衝突達不到猶太人種族的強度。 人類的雙重性質無處可見或更為嚴重。 我們欠基督徒啟示中的猶太人一種道德體系,即使它與超自然完全分離,也將是人類最寶貴的財產,實際上是所有其他智慧和學習的成果。 在那個體系和那個信仰上,已經建立了羅馬帝國的殘骸,整個現存的文明。

同樣令人震驚的種族可能在目前正處於產生另一種道德和哲學體系的實際過程中,因為基督教是仁慈的,如果不被逮捕,將無可挽回地破壞基督教所呈現的一切。似乎基督的福音和敵基督的福音注定要源自同一個人; 並且這種陰陽怪氣而莫名其妙的種族被選為最高級的表現形式,無論是神聖的還是邪惡的。

'國民'猶太人

沒有什麼比將每個人歸為構成國家性格的品質中可識別的份額更大的錯誤。 每個國家和每個種族都有各種各樣的人 - 好的,壞的,而且大多數情況下都是無動於衷的。 沒有什麼比通過種族或出身來否定個人,以及根據他的個人優點和行為來判斷他的權利更為錯誤。 在像猶太人這樣奇特天才的人中,對比更加生動,極端分離更加廣泛,由此產生的後果更具決定性。

在目前的命運時期,猶太人中有三條主要的政治觀念。其中兩個對人類有很大的幫助和希望,第三個是絕對具有破壞性的。

首先,居住在世界各國的猶太人認同自己的國家,進入其國家生活,並在忠實地堅持自己的宗教的同時,將自己視為最充分意義上的國家的公民。 他們這樣一個住在英格蘭的猶太人會說:“我是一個持守猶太信仰的英國人。” 這是一個有價值的概念,並且在最高程度上是有用的。 我們在英國很清楚,在偉大的鬥爭中,許多土地上可能被稱為“國家猶太人”的影響力在盟軍一方佔據主導地位; 在我們自己的軍隊中,猶太士兵發揮了最顯著的作用,一些人升到軍隊的指揮部,其他人則贏得了維多利亞十字勳章。

俄羅斯國民猶太人儘管遭受了惡意,但他們仍然在俄羅斯的國民生活中發揮了光榮而有用的作用。 作為銀行家和工業家,他們極力推動俄羅斯經濟資源的發展,他們最重要的是創建了這些卓越的組織 - 俄羅斯合作社。 在政治方面,他們的支持在很大程度上得到了自由和進步的運動,他們一直是與法國和英國建立友誼的堅定支持者之一。

國際猶太人

在對所有這些猶太人努力領域的暴力反對中,提升了國際猶太人的計劃。這個險惡的聯盟的擁護者大多是在猶太人因種族受到迫害的國家中不受歡迎的人群中崛起的。他們中的大多數人,如果不是全部的話,都拋棄了他們祖先的信仰,並將他們的思想與下一個世界的所有精神希望分開了。猶太人之間的這種運動並不新鮮。從亞當·魏薩普時代到卡爾·馬克思時代,再到托洛茨基(俄羅斯),庫恩·貝拉(匈牙利),羅莎盧森堡(德國)和艾瑪·戈德曼(美國),這個世界範圍內的推翻共謀的陰謀文明和社會在被逮捕的發展,嫉妒的惡意和不可能的平等的基礎上重建,一直在穩步增長。作為現代作家,韋伯斯特夫人如此巧妙地表現出來,在法國大革命的悲劇中是一個明顯可識別的部分。它一直是十九世紀每次顛覆運動的主要動力;現在最後,來自歐洲和美國大城市的黑社會的這一群非凡人物抓住了俄羅斯人民的頭髮,幾乎成了這個龐大帝國無可爭議的主人。

恐怖分子猶太人

沒有必要誇大布爾什維克主義創作中所起的作用,也不需要誇大俄羅斯革命的實際發生,這些國際和大多數無神論的猶太人,當然是一個非常偉大的猶太人;它可能超過所有其他人。除了列寧之外,大多數領導人物都是猶太人。此外,主要的靈感和驅動力來自猶太領導人。因此,純粹的俄羅斯人格奧爾基·契切林被他的名義下屬利特維諾夫黯然失色,俄羅斯人如布哈林或盧納恰爾斯基的影響力無法與托洛茨基或紅色城堡(彼得格勒)或克拉辛的獨裁者齊諾維夫的力量相提並論。拉德克 - 所有猶太人。在蘇聯機構中,猶太人的優勢更加驚人。反猶太人特別委員會所採用的恐怖主義制度中的突出部分(如果不是確實是主要部分)已由猶太人採取,在一些值得注意的情況下由猶太人採取。在庫恩·貝拉統治匈牙利的短暫恐怖時期,猶太人獲得了同樣的邪惡突出。德國(特別是在巴伐利亞州)也出現了同樣的現象,只要這種瘋狂被允許掠奪德國人民的臨時墮落。雖然在所有這些國家中,有許多非猶太人和猶太革命者中最糟糕的人一樣壞,但後者與他們在人口中所佔比例的比例是令人驚訝的。

'猶太人的保護者'

毋庸置疑,最激烈的複仇激情在俄羅斯人民的對抗中激動不已。在安東·伊萬諾維奇·鄧尼金將軍的權威可以達到的地方,總是給予猶太人民保護,並且他的軍官們做出了艱苦的努力,以防止報復並懲罰那些犯有罪的人。在這種情況下,Petlurist宣傳反對鄧尼金將軍譴責他是猶太人的保護者。希爾希利先生的侄女蒂亞希利的侄女在將他們在基耶夫的個人經歷聯繫起來時,已經宣布,他們不止一次知道對猶太人犯罪的官員被罷免並被派往城市前面。但成群結隊的強盜整體而言。廣闊的俄羅斯帝國正在變得充滿感染,毫不猶豫地滿足他們對血液的渴望和報復,只要有機會就會犧牲無辜的猶太人口。 Makruo的強盜,Petlura和Gregorieff的成群人,他們在最殘酷的大屠殺中發現了他們的成功,到處發現半昏迷,半激怒的人群,他們以最惡劣和最骯髒的形式對反猶太主義作出了熱烈的反應。

事實上,在許多情況下,猶太人的利益和猶太人的禮拜場所被布爾什維克除外,因為他們普遍的敵意,越來越多地將俄羅斯的猶太人種族與現在正在犯下的反叛者聯繫在一起。 這對數百萬無助的人來說是不公正的,他們中的大多數人本身就是革命政權的受害者。 因此,特別重要的是培養和發展任何強烈標記的猶太運動,這種運動直接導致這些致命的聯繫。 正是在這裡,猶太復國主義在當下對整個世界具有如此深遠的意義。

猶太人的家

猶太復國主義為猶太人種族的政治觀念提供了第三個範圍。 與國際共產主義形成鮮明對比的是,它向猶太人呈現了一種具有指揮性的民族觀念。 由於征服巴勒斯坦,英國政府有機會和責任確保全世界的猶太人種族成為國家生活的家園和中心。 巴爾福先生的政治家風度和歷史感很快抓住了這個機會。 現在宣布已經不可逆轉地決定了英國的政策。 為實際目的,猶太復國主義項目的領導者魏斯曼博士的火熱能量。 在許多最著名的英國猶太人的支持下,在艾倫比勳爵的全權支持下,都致力於實現這一鼓舞人心的運動的成功。

當然,巴勒斯坦太小,無法容納超過猶太人種族的一小部分,大多數猶太人也不願意去那裡。 但是,如果可能發生的話,在我們自己的一生中,約旦的銀行應該在英國王室的保護下建立一個可能包含三四百萬猶太人的猶太國家。 世界歷史從各個角度來看都是有益的,特別是與大英帝國最真實的利益相協調。

猶太復國主義已經成為俄羅斯政治動蕩的一個因素,作為布爾什維克界與國際共產主義體系的強大競爭影響。 沒有什麼能比托洛茨基一般攻擊猶太復國主義者的憤怒更重要了,尤其是韋斯曼博士。 他心中的殘酷滲透使他毫無疑問地認為,他在猶太統治下的世界共產主義國家的計劃直接受到這一新理想的阻撓和阻礙,這種理想將猶太人在每一塊土地上的能量和希望都指向一個更簡單的, 一個更真實,更可實現的目標。 猶太復國主義者和布爾什維克猶太人之間現在開始的鬥爭,不亞於為猶太人的靈魂而鬥爭。

忠誠猶太人的責任

在這種情況下,特別重要的是,每個國家忠於領養土地的國家猶太人應該在每一個場合出面,就像英格蘭的許多人已經做過的那樣,並且在每一項打擊的措施中都佔有重要地位。布爾什維克的陰謀。通過這種方式,他們將能夠維護猶太人名字的榮譽,並向全世界表明,布爾什維克運動不是猶太人的運動,而是被猶太人的大團體激烈地否定。但在任何領域對布爾什維克主義的消極抵制是不夠的。在道德和社會領域都需要積極和切實可行的替代方案;在巴勒斯坦建立一個極其迅速的猶太國家中心,這個中心不僅可以成為中歐不幸之地的受壓迫者的避難所,而且也將成為猶太人團結和猶太人榮耀之殿的象徵,提出了許多祝福的任務。

溫斯頓·S.丘吉爾
1920年2月8日,發表於“倫敦畫報週日先驅報”




原文鏈接http://www.fpp.co.uk/bookchapters/WSC/WSCwrote1920.html

Zionism versus Bolshevism.
A Struggle for the Soul of the Jewish People

By the Rt. Hon. Winston S. Churchill.

SOME people like Jews and some do not; but no thoughtful man can doubt the fact that they are beyond all question the most formidable and the most remarkable race which has ever appeared in the world.

Disraeli, the Jew Prime Minister of England, and Leader of the Conservative Party, who was always true to his race and proud of his origin, said on a well-known occasion: "The Lord deals with the nations as the nations deal with the Jews." Certainly when we look at the miserable state of Russia, where of all countries in the world the Jews were the most cruelly treated, and contrast it with the fortunes of our own country, which seems to have been so providentially preserved amid the awful perils of these times, we must admit that nothing that has since happened in the history of the world has falsified the truth of Disraeli's confident assertion.

Good and Bad Jews

The conflict between good and evil which proceeds unceasingly in the breast of man nowhere reaches such an intensity as in the Jewish race. The dual nature of mankind is nowhere more strongly or more terribly exemplified. We owe to the Jews in the Christian revelation a system of ethics which, even if it were entirely separated from the supernatural, would be incomparably the most precious possession of mankind, worth in fact the fruits of all other wisdom and learning put together. On that system and by that faith there has been built out of the wreck of the Roman Empire the whole of our existing civilization.

And it may well be that this same astounding race may at the present time be in the actual process of producing another system of morals and philosophy, as malevolent as Christianity was benevolent, which, if not arrested, would shatter irretrievably all that Christianity has rendered possible. It would almost seem as if the gospel of Christ and the gospel of Antichrist were destined to originate among the same people; and that this mystic and mysterious race had been chosen for the supreme manifestations, both of the divine and the diabolical.

'National' Jews

There can be no greater mistake than to attribute to each individual a recognizable share in the qualities which make up the national character. There are all sorts of men -- good, bad and, for the most part, indifferent -- in every country, and in every race. Nothing is more wrong than to deny to an individual, on account of race or origin, his right to be judged on his personal merits and conduct. In a people of peculiar genius like the Jews, contrasts are more vivid, the extremes are more widely separated, the resulting consequences are more decisive.

At the present fateful period there are three main lines of political conception among the Jews. two of which are helpful and hopeful in a very high degree to humanity, and the third absolutely destructive.

First there are the Jews who, dwelling in every country throughout the world, identify themselves with that country, enter into its national life and, while adhering faithfully to their own religion, regard themselves as citizens in the fullest sense of the State which has received them. Such a Jew living in England would say, "I am an English man practising the Jewish faith." This is a worthy conception, and useful in the highest degree. We in Great Britain well know that during the great struggle the influence of what may be called the "National Jews" in many lands was cast preponderatingly on the side of the Allies; and in our own Army Jewish soldiers have played a most distinguished part, some rising to the command of armies, others winning the Victoria Cross for valour.

The National Russian Jews, in spite of the disabilities under which they have suffered, have managed to play an honorable and useful part in the national life even of Russia. As bankers and industrialists they have strenuously promoted the development of Russia's economic resources, and they were foremost in the creation of those remarkable organizations, the Russian Co-operative Societies. In politics their support has been given, for the most part, to liberal and progressive movements, and they have been among the staunchest upholder of friendship with France and Great Britain.

International Jews

In violent opposition to all this sphere of Jewish effort rise the schemes of the International Jews. The adherents of this sinister confederacy are mostly men reared up among the unhappy populations of countries where Jews are persecuted on account of their race. Most, if not all, of them have forsaken the faith of their forefathers, and divorced from their minds all spiritual hopes of the next world. This movement among the Jews is not new. From the days of Spartacus-Weishaupt to those of Karl Marx, and down to Trotsky (Russia), Bela Kun (Hungary), Rosa Luxembourg (Germany), and Emma Goldman (United States), this world-wide conspiracy for the overthrow of civilization and for the reconstitution of society on the basis of arrested development, of envious malevolence, and impossible equality, has been steadily growing. It played, as a modern writer, Mrs. Webster, has so ably shown, a definitely recognizable part in the tragedy of the French Revolution. It has been the mainspring of every subversive movement during the Nineteenth Century; and now at last this band of extraordinary personalities from the underworld of the great cities of Europe and America have gripped the Russian people by the hair of their heads and have become practically the undisputed masters of that enormous empire.

Terrorist Jews

There is no need to exaggerate the part played in the creation of Bolshevism and in the actual bringing about of the Russian Revolution, by these international and for the most part atheistical Jews, it is certainly a very great one; it probably outweighs all others. With the notable exception of Lenin, the majority of the leading figures are Jews. Moreover, the principal inspiration and driving power comes from the Jewish leaders. Thus Tchitcherin, a pure Russian, is eclipsed by his nominal subordinate Litvinoff, and the influence of Russians like Bukharin or Lunacharski cannot be compared with the power of Trotsky, or of Zinovieff, the Dictator of the Red Citadel (Petrograd) or of Krassin or Radek -- all Jews. In the Soviet institutions the predominance of Jews is even more astonishing. And the prominent, if not indeed the principal, part in the system of terrorism applied by the Extraordinary Commissions for Combating Counter-Revolution has been taken by Jews, and in some notable cases by Jewesses. The same evil prominence was obtained by Jews in the brief period of terror during which Bela Kun ruled in Hungary. The same phenomenon has been presented in Germany (especially in Bavaria), so far as this madness has been allowed to prey upon the temporary prostration of the German people. Although in all these countries there are many non-Jews every whit as bad as the worst of the Jewish revolutionaries, the part played by the latter in proportion to their numbers in the population is astonishing.

'Protector of the Jews'

Needless to say, the most intense passions of revenge have been excited in the breasts of the Russian people. Wherever General Denikin's authority could reach, protection was always accorded to the Jewish population, and strenuous efforts were made by his officers to prevent reprisals and to punish those guilty of them. So much was this the case that the Petlurist propaganda against General Denikin denounced him as the Protector of the Jews. The Misses Healy, nieces of Mr. Tim Healy, in relating their personal experiences in Kieff, have declared that to their knowledge on more than one occasion officers who committed offenses against Jews were reduced to the ranks and sent out of the city to the front. But the hordes of brigands by whom the whole. vast expanse of the Russian Empire is becoming infested do not hesitate to gratify their lust for blood and for revenge at the expense of the innocent Jewish population whenever an opportunity occurs. The brigand Makhno, the hordes of Petlura and of Gregorieff, who signalized their every success by the most brutal massacres, everywhere found among the half-stupefied, half-infuriated population an eager response to anti-Semitism in its worst and foulest forms.

The fact that in many cases Jewish interests and Jewish places of worship are excepted by the Bolsheviks from their universal hostility has tended more and more to associate the Jewish race in Russia with the villainies, which are now being perpetrated. This is an injustice on millions of helpless people, most of whom are themselves sufferers from the revolutionary regime. It becomes, therefore, specially important to foster and develop any strongly-marked Jewish movement which leads directly away from these fatal associations. And it is here that Zionism has such a deep significance for the whole world at the present time.

A Home for the Jews

Zionism offers the third sphere to the political conceptions of the Jewish race. In violent contrast to international communism, it presents to the Jew a national idea of a commanding character. it has fallen to the British Government, as the result of the conquest of Palestine, to have the opportunity and the responsibility of securing for the Jewish race all over the world a home and centre of national life. The statesmanship and historic sense of Mr. Balfour were prompt to seize this opportunity. Declarations have now been made which have irrevocably decided the policy of Great Britain. The fiery energies of Dr. Weissmann, the leader, for practical purposes, of the Zionist project. backed by many of the most prominent British Jews, and supported by the full authority of Lord Allenby, are all directed to achieving the success of this inspiring movement.

Of course, Palestine is far too small to accommodate more than a fraction of the Jewish race, nor do the majority of national Jews wish to go there. But if, as may well happen, there should be created in our own lifetime by the banks of the Jordan a Jewish State under the protection of the British Crown, which might comprise three or four millions of Jews, an event would have occurred in the history of the world which would, from every point of view, be beneficial, and would be especially in harmony with the truest interests of the British Empire.

Zionism has already become a factor in the political convulsions of Russia, as a powerful competing influence in Bolshevik circles with the international communistic system. Nothing could be more significant than the fury with which Trotsky has attacked the Zionists generally, and Dr. Weissmann in particular. The cruel penetration of his mind leaves him in no doubt that his schemes of a world-wide communistic State under Jewish domination are directly thwarted and hindered by this new ideal, which directs the energies and the hopes of Jews in every land towards a simpler, a truer, and a far more attainable goal. The struggle which is now beginning between the Zionist and Bolshevik Jews is little less than a struggle for the soul of the Jewish people.

Duty of Loyal Jews

It is particularly important in these circumstances that the national Jews in every country who are loyal to the land of their adoption should come forward on every occasion, as many of them in England have already done, and take a prominent part in every measure for combating the Bolshevik conspiracy. In this way they will be able to vindicate the honor of the Jewish name and make it clear to all the world that the Bolshevik movement is not a Jewish movement, but is repudiated vehemently by the great mass of the Jewish race.

But a negative resistance to Bolshevism in any field is not enough. Positive and practicable alternatives are needed in the moral as well as in the social sphere; and in building up with the utmost possible rapidity a Jewish national centre in Palestine which may become not only a refuge to the oppressed from the unhappy lands of Central Europe, but which will also be a symbol of Jewish unity and the temple of Jewish glory, a task is presented on which many blessings res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