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冉雲飛商榷
回到人之初期語言學習,既然母親能教會孩子聽話、說話、會話,為什麼就不可以讓媽媽能教會孩子識字、認字、寫字、讀書一門語言,如果漢語言能寫的清楚也讀的明白,那該多好啊(癡人說夢)。如果是這樣,學校就不用分小學、中學、大學了,因為孩子在進入學校前語言文字已經掌握了,無非是選擇各門學科而已,而且每門學科的深淺度也被簡明準確的語言拉近了距離,更容易掌握,孩子求知、探索真理不再有語言障礙,創新不是問題,每個人都能接近真相、多數人都能找到真理了!當然了,這只是我的願景。可以想見,族群之間和睦相處,交流不再有障礙,全世界誤解就少了,和平不就來了嗎。當然,這是假設,是一種願景,我們的語言就應該成為這樣簡單易學的語言。
當然,問題可不是這樣。目前世界现存语言大约6909种,只有2000多种语言有书面文字,世界上分布最广泛的语言有汉语(中文)、英语、西班牙语、阿拉伯语、葡萄牙语、俄语、法语和德语等。這種情況因為語言導致溝通、交流困難,從而產生歧義、誤導、隔閡甚至戰爭。
可是,問題還不是這樣。中國屬於天生的閉關自守,不願意與外邦交流,基於這個判斷,如果不是這樣秦始皇不會修築長城!那麼長城是多餘的,因為城牆就足夠抵禦外敵了。中國除了碼長城外,語言似乎也並不想要外邦人聽明白,只想讓自己族群明白,也屬於是在碼長城。
可是,問題還遠不是這樣。在漢文化圈,又把漢人分為三六九等,從淺顯易懂的白話中衍生出文言文體,於是長城碼到了族群內部,從此治人治於人分的清清楚楚,這些《禮制》等級制是迄今為止是漢文化的一大亮點,為什麼呢,百姓、士大夫、王公貴族、皇家姓什麼、穿什麼、吃什麼、用什麼、住什麼、行什麼、怎麼葬都是分的清清楚楚,當然,學什麼、讀什麼、看什麼、怎麼看、怎麼講、怎麼說更是分的明明白白,這就是現在還有人讚賞的我天朝之瑰寶——“禮制”。既然禮制能如此明白,那為什麼會生發出這個是非不分、模棱兩可、註釋重疊、障礙重重的文言文體?
再說,漢字演變到現在,已經出現中共國的簡體字、台灣的正體字、香港的繁體字。而作為文體改革,中國一直存在著文言文體與白話文體的爭議,白話文體來源於漢民族口語交流,文言文體來源於漢民族士大夫貴族的專用體,不會文言文體在以前是幾乎不可能成為社會認可的學士、士大夫階層。而文言文體衍生出眾多註釋,在註釋裡還可能形成新的註釋,除此以外,還形成要命的成語、俗語、俚語等約定俗成的短語典故。我們看文言文體的文章,那些四書五經有大量的成語、典故、註釋、註釋的註釋,而成語、典故既植入價值觀、倫理、道德、信仰崇拜。半部論語治天下就是個笑話,如果論語體裁能高仿神的話語聖經體裁,不要說半部論語,就是整部論語把話說清楚也就是相當於聖經裡的一頁紙就可以述說完畢。
另外,更麻煩的是加之朝代更迭頻繁,文言文中的時間找不准,地點找不到,相關事件人物就會無法考證,如墜入五里雲中。這就是文言文體,文言文體讓漢民族徹底進入走不出來的迷宮,很難探索到人類文明!漢文化猶如被詛咒,人民生活方式演變為只知道不停的吃不停的交媾,為下一個皇權準備苦力,也不管主子是外邦人還是本幫人,漢族人徹底內化成為世代為奴,即便離開故土同樣心嚮往之,永遠不會背叛祖先皇權專制法統,很難融入外邦人社會。今天,還有很多人讚美文言文體,提出了白話文是語言的災難,還在稱頌博大精深的文言文體,自己還為此研究了十幾年,我不點名,我為這些人感到悲哀。
再說文字,人類正是通過文字產生了眾多的文化,而這些文化包括人的生活方式、族群意識、道德與社會關係、各種偶像崇拜與宗教信仰等等,文字成為文化的載體,文字發展成熟以後就是一個族群的文化主權,文字發展通過文言文體通過禮制法統發展以後就是一個族群的皇權政治體制。
回到語言本意,小孩可以不通過學校學習就可以掌握自己的母語話語進行交流,這似乎是人的靈性在做工,那麼,文字呢,白話文體正是為了驅除這個歧義魔咒,白話文就是話語化的文化承載工具,我相信,越簡單越明白的白話文體才是通向人類文明的途徑。須知,漢字是漢文化圈的交流工具,更是與其他外邦不同文化圈的交流工具,而不是設置各種陷阱路障深陷其中不知所雲,外邦人對此有深刻體驗,但最終還是害人又害己,現在已經是國將不國了。
總結,歧義叢生這就是文言文體是非不明、模棱兩可、奴役人民的政治意義,文言文體就是專制文化主權,而專制文化主權就是漢語的魔咒。我今天把它大白於天下!讓所有漢文化圈的人清楚漢文化是如何控制你的思維的!
參考:冉雲飛漢語的災難(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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